齐霄最近的确很忙,国君刚刚将京郊的安危交到他的手里,由他肃清军队,保护京郊的安全。
这是一件非常重要,且不能大意的事情。
同时,也表示了君王对齐霄的绝对重视。
齐霄不过眉头微皱,反应过来爽朗笑笑,“话已经说到这份上,我便也不和俊武皇子您绕圈子,我今日过来,的确有事情拜托。”
仲窛和沐娇不意外,只是竖起耳朵,安静等着齐霄的下文。
齐霄稍稍清了清嗓子,不过将目光落在了沐娇身上。“前些日子造纸工坊起火,我是知道。只是太忙,一直抽不出时间过来探望沐小姐,委实过意不去。”
“国舅爷言重了。”沐娇连连摆手。齐霄的客气真是折煞她了,而且她分明从齐霄刚才的话里,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
她在等着齐霄的下文。
“我听说,造纸工坊起火的时候,还有两桩命案。也不知道岳罗调查得如何,我来时应该问问他。”
沐娇不过淡然看了眼齐霄,造纸工坊的一把火非常稀奇,而且根据陈姨的手书,那把火是冲着他们来的,并且还有刺客潜伏,准备要自己和仲窛的性命。虽然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指向齐霄,却是有七八分的确定。
何况齐霄刚才的话语,怎么听怎么都是此地无银。
沐娇不过看破不说破,给自己和齐霄留了一线。
“那日起火来的突然,我和俊武皇子也在工坊留宿,不过起火的是另外一间屋子,那两名伙计没有能从大火中出来。”沐娇叹了口气,略显遗憾地说。
她一边说,一边以眼眸的余光,轻轻瞥了眼齐霄。
齐霄面上并无太多的变化,甚至稍稍松了口气,“幸亏起火的不是沐小姐和俊武皇子住的地方,不然就麻烦了。不过你们孤男寡女,住在一间屋子”
齐霄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多嘴问了一句。
沐娇和仲窛,哪怕睡在一个屋檐下,也是清清白白,一直循规蹈矩。就算彼此心中存着爱慕,也是发乎情,止乎礼。
可是同在一间屋子这样的话,从齐霄的口中说出,还是变了味道。
“国舅爷说笑了,当然是两个房间。”仲窛出言将事情对付过去,“也不知道是哪个喜欢说是非的小人,竟然将话误传成了这样。沐小姐清白之躯不容玷污,还请国舅爷告知。”
“瞧我说了什么。”齐霄连连摇头,不过宽慰仲窛。“也没有人告诉我,不过刚才一时嘴快,开了个玩笑。你们没事便最好,不然就是大兴的损失,皇子您自然不说,沐小姐更是难得。”
“我听说沐小姐不打算经营竹纸了,已经把店铺盘了出去,也停了工坊”见两人没有搭话的打算,齐霄只能自己将话题抛了出来。
沐娇点头,齐霄这话委实奇怪了些,却也只能乖巧且耐着性子地回答。
“大概是竹纸和我八字不合吧,在京郊开设以后,破事一件接着一件,不止因为它差点引来牢狱之灾,前前后后更牵扯进好几条人命。我是觉得不吉利,才把它关停了。反正住在质子府里,花销不大,倒也不用辛辛苦苦起早贪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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