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梁征鸿和任大帅相遇是因为他的母亲,可这又不能完全怪他,为什么梁征鸿始终不愿意接受自己。徐影哲在书房中拿起毛笔,落笔时却什么都没有写,空余乱七八糟的墨汁在纸上显现,最终浪费了墨水和一张好纸。
“咚咚咚”,书房外传来一阵敲门声,随即又跟着一句话,“少爷,夫人让您去食些饭食。”
徐影哲拿起手边的砚台朝雕花木门处砸去,“不吃,别来叫我。”
房门外的小厮只听到屋内一阵叮呤咣啷,不再询问,便去寻找徐家主母回话。都说这徐大少爷最是和善,想来也是传言多一些,小厮紧了紧衣服,不再多想。
徐影哲自个儿呆了一会儿,叫人找来一位总给他处理商户文书的三十岁左右的汉子。吩咐了几句就让人下去了。
从任公馆侧面的灰色砂岩门进入,走到三层,便是任家的练武室。练武室的旁边是专门的更衣室。
梁征鸿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悠哉悠哉的走到更衣室。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衣服”梁征鸿看着练武更衣室内完全符合他身形的衣服,“啧啧”了两声,图谋不轨。
任弘耳朵泛红,轻咳了一声,“落水回来之后。”
看到任弘的反应,梁征鸿觉得有趣,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伸手把任弘的耳朵揉的更红,半笑着调侃说“哟,爷我看到了什么美景。”
什么美景,任弘尬笑,但又瞬间恢复一本正经,“你啊。”我看到了你这个美景。
两个人没羞没臊的开启了君子动口不动手的互撩之旅。
带着繁星的布幕渐渐拉上,白天热闹的人群也逐渐散去。
任弘要送梁征鸿,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梁征鸿瞬间垮了身形,身高不够胳膊来凑,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了任弘身上。
“小爷,我这一辈子都没说过这么多情话,累死了。”关键是还没赢,梁征鸿觉得自己一口老血喷出来。
任弘扶住梁征鸿弘,微微低头,“那我说一辈子情话给你听。”
你够了,你赢了。梁征鸿抬头四十五度,瞪大了眼睛朝右侧的任弘看去,听着任弘的情话竟然有一点感动。任弘顺势就亲了一下发呆的小霸王,真可爱。
梁征鸿时不时地便会来找任弘特训,虽然总是被虐的很惨,但武术进步很多。如果说之前能够和徐影哲打成平手的话,现在就能够轻松地赢过徐影哲了。
梁父这几日偶然收到了一个不知名人的来信。梁父是一个商人,不会错过各种各样可能的信息,虽然有所疑虑,还是打开了信封。
只见那信封上写着几个字汝儿断袖之癖。任公馆。
梁父只以为是恶作剧,但心里面有了裂痕。身为梁家子弟,自当为梁家传宗接代,征鸿不会随便将最基本的人伦孝道弃之不顾的。
但是梁征鸿近一个月来偶有几日都晚归,梁父问道“你又跟哪个狐朋狗友耍去了”
“哪有我可是得到了任大帅的指点,练武去了。”梁征鸿丝毫没有隐瞒,神采飞扬,“爹,你看,我最近是不是又厉害了。”
梁父心里咯噔一声,眉眼间再没有了刚刚的闲适,呈严肃状,“你与那任大帅是什么关系”
梁征鸿不想对父亲隐瞒,男子汉大丈夫自当顶天立地,既然有事就该承认,“我恋慕于他,只愿结为契兄弟。”
几十年前,朝廷昏庸,民间混乱不堪,当时太监多,女子死亡率也高,逐渐有了不少契兄弟的出现,虽说有悖于一般的婚姻观,人们也逐渐接受了这一风气。但还从没有见过那个大家公子吵吵着要结契兄弟的。
梁父气的不行,他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竟然如此,用手指着梁征鸿道“我不同意。你若要执意如此,我们家便再也没有你这个梁少爷。”
梁征鸿自小霸道惯了,根本不可能听梁父的话。
四周是红色的木柱,正前方摆着两张太师椅,中间置有一张桌子,两侧也是同样的椅子加桌子,共摆放了八张椅子。梁征鸿站在中间,朝着正坐在前方太师椅上的父亲跪了下去。
“爹,对不起。我还会孝敬您的。”说完就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作者有话要说 撒居老师,撒居老师
持续吸居中
突然觉得吸居和吸萌宠的爽感有一点点相似诶,我果然是个沙雕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