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禾嘉选什么。”易廷益看向赵禾嘉。
虽说不是在易府长大,但在六艺上,易老爷子却并没有忽视对易家子孙的培养,所以易廷益有这样的底气,让二人先选。
赵禾嘉咬了咬嘴巴,权衡之下选择了对自己而言,稍微拿手一点的“射科吧”
易廷益闻言,略一沉吟道“若是对上那个青衣男子,你有几分把握”
天歌和禾嘉顺着易廷益所指的方向看去,那青衣学子肩宽臂阔,一看就是文武皆通。
“那个人肩宽臂阔,且手中有茧,想必长于射科,若你没有把握胜他,不妨重换一科。”
赵禾嘉有些为难。
虽说在安阳这些年,他学了不少东西,但毕竟还是十岁孩童,论诗书肯定不及这些苦学多年的学子。
这样算下来
“选礼吧。”
天歌替赵禾嘉一锤定音。
易廷益的话没有说错,若是对上那名青衣男子,禾嘉几乎全无胜算,但选礼就不一样了。
“赵家是诗书礼义之家,多年的宅邸教养,在礼教上定然不差,你虽说年纪小,但在六艺当中,唯有礼是不因年纪阅历而吃亏的。而且这些人,虽说多读了几年书,但却大多是贫寒学子,远不及赵家的底蕴,所以在这一点上,他们肯定不如你。”
听天歌这么说,易廷益也觉得赵禾嘉选择礼科会更稳妥一点,“你姐姐说的不错,大多数人年纪越大对别人的礼数要求越多,对自己却越发惫懒。且六艺中唯有礼是凭借日常潜移默化,而不是背一背记一记就行的。”
确定好了赵禾嘉的内容,就到他们二人了。
“射御之类的我不懂,唯有数科还看得过去。”天歌的态度很明确。
“既然如此,那在下便选择射科了。”易廷益倒也干脆。
天歌不由期待。
易廷益的功夫,当初在青山脚下她见识过,虽不如他身边那三个人厉害,但却也比在场的这些读书人强,那个青衣学子,定然敌不过他。
但说起来,射科考的是射箭的准头,这易家少爷拉弓射箭的本事,她还真没见识过。
不管怎样,他们三人的参赛科类就这么确定下来。
而对面的九人组合却还不可开交。
“吕兄数科在青城当属第一,而在下和刘公子的书科和礼科在场诸人想必也无人能及,所以我二人诚邀吕兄共组一队,不知吕兄意下如何”
“冯海,张望还在场上呢,你就敢称自己的书科无可匹敌难道你忘记先前在安阳,张贤弟的书法可比你获得的赞誉多呢”
冯海本想主动拉拢吕秀才,谁曾想被人不屑打断,登时来了气,冲那青衣男子道“朱赟,你自己书科不行,哪里有脸评判别人依我看,吕兄若是选择跟你和张望一起,这才是自寻死路你自己不想过关可以,别拉着别人一起才是。”
青衣朱赟朗声大笑“你怕是忘了这六艺当中还有射科呢我书科不如你,但你可敢跟我比拼射科”
“你这个”
冯海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人制止“冯兄,朱兄,且听我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