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爷给韩于漪说了一门亲事,对方虽然算不上是门当户对,但是家里干净啊,后院无人。韩于漪嫁过去肯定是受宠的,更何况有韩老爷压着,对方也不敢不把她捧在手心里啊。宁九尘当初虽然也动过这样的心思,但还是想着不能剥夺了韩于漪的自由放弃了。
也许说来是好笑的,也许是打着折磨报复的心思,韩于漪也很爽快地答应了这门亲事。你不稀罕我,我也不稀罕你,你都出嫁了,我干嘛折磨自己等一个不可能的人啊。
答应下来倒是容易,可是韩于漪很快就后悔了,也许嫁人生子以后感情会慢慢淡下来,可她舍不得放下,舍不得忘记宁九尘,如果连她都放下了,岂不是说明宁九尘的话是对的。才不会呢,她就是孤注一掷地爱着宁九尘,只此一生,仅此一人。
打起了反悔的心思,韩于漪一直软磨硬泡着,就想让韩老爷退了这门婚事。可她给不出韩老爷满意的答案,对于她说没见过不喜欢的回答,韩老爷是一百个不赞同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且感情这种事完全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其实放在那个年代里,韩老爷的想法就算是很宠着韩于漪了,完全是出于为她日后幸福考虑的。其实他完全可以让韩于漪嫁给门当户对的人,还可以在生意上为自己提供帮助,可他还是舍不得在外吃了这么多年苦的女儿继续受苦的。
那一日,韩于漪迎来了自己的十里红妆,只是新郎迟迟没有等来新娘。韩老爷急了,赶快让人去找韩于漪,房间里的喜服还好好的放在那里,压根没有被打开过。
等到找到人的时候,韩于漪已经是秦淮河里的一具浮尸了,而且韩于漪还是以怀抱她人的离奇姿势离开人世的。几年都查不出凶手,这样古怪的死法,又断定不出是否是自杀,这便成了秦淮河一桩有名的迷案。
大婚的前一天,韩于漪才知道了宁九尘病逝的消息。大概是一瞬间天昏地暗了,她只是觉得,这个世界对她来说,好像也没有什么盼头了。生命中那唯一一束光灭了,她的光好像也要灭了。
眼眶好像干涸得厉害,连一滴眼泪都落不下来,她自以为是的什么放弃啊,不在乎了啊,不过是最可笑的,自欺欺人的笑话罢了。
看着梳妆台上的喜服,韩于漪想,如果这是她和宁九尘的婚礼会怎么样。有没有可能,宁九尘会轻轻揭下她的红盖头,对自己说一句,“我来了”。
韩于漪换上了那一日她出宫时穿的衣服,她的身手,还是足以支撑着她偷偷摸摸离开韩府,不至于被人察觉到的。她该去哪里,哪里才是她的归宿,有宁九尘的世界才会是她的归宿。
“你去哪里,我去哪里”,她记得她对宁九尘这么说过。
走到秦淮河畔,她看着汪洋的湖水,心里是久久的平静,当初,宁九尘也是从河里把她救了上来。
她没有一丝犹豫地迈着轻松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前走,从湖边慢慢地向湖中心走去,水从刚开始仅仅只能打湿她的裤脚,一点一点往上爬,到最后,她就只剩头还在水面上。
她张了张嘴,说下了最后一句话,“宁九尘,这一次你还会来救我吗?”
水淹过了口鼻,阻碍了她的呼吸,求生的本能告诉她要后退,她却还是一直往前走着,如同她对宁九尘的感情,既然选择了开始,即使是悬崖峭壁,也要走到尽头。
昏昏沉沉的时候,她看见了宁九尘再向她招手,她说,“你来了啊,好久不见”。
她抱着站在那里的宁九尘,再也不愿放手。
宁九尘从原身脱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了问系统,“你说她一定会幸福的吧,会安安分分遇到喜欢她的人过完余生吧?”
“宿主大大,你要是现在后悔了,还可以回去的。”
“不了,我想她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不好意思,不留呢,又放刀子了,不要怪我啊。
宁九尘要是这么容易就接受了,就不会是注孤生了,慢慢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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