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副将杜捷掀开门帘进来,挥手示意手下纷纷退出营外而去,来到这谭飞天身旁,差点吓了他一跳!
“将军是不是为攻城之事忧心忡忡末将此次前来,就是告诉你好消息了!”这副将杜捷坐低下来,一脸的笑意望着谭飞天。
“是吗那你赶紧说说看,这西城久攻不下,只怕那熊飞会到王爷那里告状,若是镇西大将军责怪下来,只怕你我都脱不了干系啊”谭飞天转身坐低下来,有些着急问道。
“刚才探子来报,这熊飞在树林抓到一个奸细,据说是城里出来专门给他带路的,将军不必如此担心,看来咱们跟快就会入驻西城了。”副将杜捷捋着胡须,悠然自得言道。
“还有这种好事啊看来这上天也帮着这熊飞啊!只是不知道这到底是受何人指使,你可有打听清楚啊”谭飞天听说有人前来带路进城,十分好奇问道。
“如果末将猜测没错,应该是那巴山郡王的手下,恐怕最着急的也是他,最想重新回到城里的也是他,奈何朝廷疲于对付北边的小明王,眼下又分兵对付东南的徐寿辉,故此才会邀请滇王柯木塔,还有咱们家镇西大将军阿克达派兵合围长安王,却不曾想让红巾军钻了空子,一举拿下了这巴山郡,这城内最熟悉地形的,也莫不过于他们,所以才会有这带路一说。”副将杜捷一番分析言道,谭飞天不由得连连点头不已。
“是啊!原本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削弱了长安王的势力,还把郡主都给抓住,让他们父母俩双双成为阶下之囚,却不料红巾水路偷袭,不但攻占巴山郡鸠占鹊巢,还把他赶出了城外,这真是此一时彼一时,战场上没有永久的胜利者,眼下再次借助于滇军赶走红巾军草寇,应该是最在理不过了,听杜将军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啊!”谭飞天竖起大拇指,连连夸赞不停言道。
“时候不早了,末将先行告退,将军早些安歇吧!若是不出意外的话,明日我们便可攻入这巴山郡西城,到时候迎接镇西大将军前来,咱们也算是大功一件啊!”这副将杜捷弯腰抱拳,退出这营帐之外而去。
这滇军营帐之内,谢世举摸着身旁的白银,一夜都没有睡安稳下来,只要营外有风吹草动,都会像惊弓之鸟翻爬坐起身来,最后干脆燃点起来蜡烛,望着这营帐之内发呆。
快到五更鼓敲响之时,谢世举已经洗漱完毕,这没有银两吃不饱穿不暖,现在这身边全是银两又满是担惊受怕,这才体会到地主老财为何养那么多家丁的用意何在
门帘被掀开,一个官兵头目探头进来,看着这满目眼屎的谢世举,忍住笑意抱拳言道:“这位小哥,我奉我家将军之命,特来请你前去带路,眼下正是快近黎明前的黑暗,要是错过了这黑幕的掩护,只怕是靠近不了这西城楼下!”
“哦哦!知道了!我这就随你前去带路吧!”谢世举拿起桌上的几袋白银,挎在左右肩膀之上,跟随这官兵头目行出营帐而去。
“我说这位小哥,你干嘛不要银票吗这白花花的银子虽然喜人,但是这样背来扛去,实在麻烦的很啊”这官兵头目看着谢世举满头大汗,捂着嘴巴偷笑着言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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