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完信,付了钱,秦婉出了邮局,看到旁边有个取款机,取了十万,放在包里,回头看了一眼承欢停车的地方,走过去,敲了敲车窗,“我给袭焽留了信,说车子这里,让他自己开回去,我们坐公交车去汽车站吧。”
锁好车门,承欢和秦婉戴了遮掩帽一起到了公交站台,等了一阵,来了到汽车站的公交车。
上了车,周末的缘故没有座位。
承欢扫了一圈,看到一个大男人坐在老弱病残专区,想要过去,秦婉拉住了她,“没事,就站一阵,人家有人怀孕五六个月还挤公交车上下班呢,我没有那么矫情。”
她话音刚落,旁边一位阿姨给秦婉让了座,“姑娘,你坐这里吧,怀孕了可要小心一些。”
秦婉笑了一下,说了一声谢谢。
到了汽车站,她们很顺利地买到了去秀梨村的车票。
上了车,颠簸了几下,秦婉泛起恶心。
承欢要了几个塑料袋,递给秦婉。
秦婉吐了,要站起来去扔,承欢拉住了她,“车上这么颠簸,你不小心摔倒了怎么办我来吧。”
坐了整整三个小时的车,到了秀梨村,两个人找了一个看起来干净的饭店,要了一个小包厢,点了菜,在里面休息。
秦婉倦了,爬在桌子上没一阵就睡着了。
承欢睡不着,看着秦婉,心中一阵哀婉,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爱一个人就会不由自主地为他着想。
等上了菜,她和服务生打听哪里有租的房子,听到村里有条河,叫梨河,周围有一些院子,专门租卖给外地人夏天到这边来消暑,条件很好就是价格有点小贵,一个小院子要两千块钱一个月。
承欢留心记好了地方,说了一声谢谢。
过了一阵,秦婉醒了。
承欢和秦婉商量了一下,两个人去看房子。
院子特别幽静,适合消暑养胎。
价格两千,秦婉也没有再商量价钱,叫老板交了一年的租金。
收拾了一下,两个人坐在院子里榆树下乘凉。
周六,霍启琛一直在等消息,一直到晚上也没有收到任何消息,闭着眼睛靠在办公椅上,转了半圈,转到窗子的方向,揉了揉喉结,拿起手机给年富打电话,“还没有看到承欢出现”
年富“嗯”了一声,“霍总,邮寄已经下班了,这边的人要撤吗”
“在周围安顿下来,明天继续盯着。”
周一,一上班,年富在一堆信件里看到一个没有写寄信地址的,一看字迹是夫人的,拿起来走向总裁办公室。
听到敲门声,霍启琛抬头,“进来。”
年富将手中的信递给霍启琛,“霍总,夫人的信。”
霍启琛没有出声,拿过去看了一眼,在九黎寄得,蹙了蹙眉头,似乎老婆太聪明也不太好!
他撕开信封,抽出信纸,信纸被叠成了心的模样。
一时间,他还不知道怎么打开,记得以前当教官的时候,收到过很多类似的,都被他扔到了一边,从来没有打开过一份。
修长的手指捏着信纸,研究半天,才动作轻缓地打开。
霍启琛低头扫了一眼,眸色变得浓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