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富阖上门,看向霍启琛,“霍总。”
霍启琛将他亲自列出的一些邮局地址递给年富,“周六的时候让人全程盯着,见了承欢不要惊动她,暗暗跟着。”
年富接过,“是,霍总。”
顿了顿,他想到那边来过电话,“霍夫人那边来电话了,让我转告霍总周末回老宅。”
霍启琛没有出声,抬头看向年富。
年富没有再说什么,拿着单子出了总裁办公室。
霍启琛刚要忙,内线响了。
他接起电话,听到秘书说一位叫古沫女士想见他,“可以,让她在一楼的会客厅等一会儿。”
挂了电话,霍启琛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掸了掸烟灰,夹着烟出了办公室。
到了一楼的会客厅,看到身上搭着一条披肩坐在那里的古沫,“秦夫人。”
古沫看向霍启琛,“我怎么一直联系不到婉婉”
霍启琛抽了一口烟,夹着烟的手搁在桌子上,眸色森冷地看向古沫,“我觉得你没有必要再联系她。”
古沫脸色不太好,“霍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如果真的细讲起来,你还要叫我一声岳母。”
霍启琛抬手,揿灭了香烟,沉冷地出声,“婉婉说她刚出生父母已近亡故了。”
古沫脸上一红,没有再提这一茬,当年,她为了嫁给秦庸进秦家,根只能顺从了老爷子和老太太的意愿,将婉婉过继已亡故秦家老二那里,虽然心里也是不愿意的,但是毕竟婉婉不是秦庸的亲生女儿,秦庸也没有为她说话,当时,她只能那么做。
也是从那时候起,婉婉和她隔阂越来越重了。
她再婚的那天,婉婉以侄女的身份参加了那次婚礼,从此再也没有叫过她妈妈,再多叫一声婶婶。
婚礼结束后,婉婉不见了,一个人走路去了她父亲的墓碑旁,抱着墓碑哭了一夜。
她和秦庸找到的婉婉的时候,婉婉睡在墓碑旁,浑身发烫。
抱回去,送到医院,高烧发了三天才转醒过来。
她熬夜陪了三夜,看到的却是女儿冷冰冰的眼神。
心里有些凉,有些愧疚,时间长了,母子情分就越来越淡了,。
虽然一直住在一起,可是婉婉除了上学,其它的时间都待在房间里不出来,像个透明人。
霍启琛将烟蒂扔在烟灰缸里,“什么事,秦夫人说吧,我时间不多。”
古沫顿了顿,看向霍启琛,“不管怎么说姝姝是婉婉的妹妹”
霍启琛直接打断了他,“很抱歉,关于莫东的那个项目,我爱莫能助,合同不是直接和东霍集团签的,那个子公司早已经不属于东霍。”
古沫呼吸一促,“霍总”
霍启琛面色一冷,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秦夫人这么纵容自己小女儿,也难怪妹妹可以往姐姐眼睛里撒石灰,灼坏了姐姐的眼睛。”
古沫一听,激动地出身,“霍总,这话你不要乱说,姝姝虽然任性,可是她心不坏,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霍启琛轻哼了一声,声音瘆冷,“七年前,白洁的眼角膜捐给了婉婉,至于有没有做过,你可以回去问问自己的宝贝女儿,问问你的女婿。”
“”古沫震惊地看着霍启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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