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热起来,她这样穿着也不舒服,偷偷地脱了身上的衣服,换了放在旁边的女士泳衣,闭上眼睛,在这幽雅的环境里,享受清新空气和温泉池,有种疲惫扫净的错觉。
听说这温泉由来已久,有几处古石刻。最早的是明嘉靖十四年,神电卫指挥董廷玉沐浴后留下石刻“浴沂石”;此后明清陆续有人留下“觉路便民”、“山水可人”等石刻,其中最有代表性莫过于为纪念北平王林在此沐浴所刻,高达两米的“温泉”二字,果然名不虚传。
回到别墅,一夜好眠,早上被虫鸣鸟叫唤醒。
她一偏头看到了旁边的霍启琛。
他睡得很沉,手掌却搁在她手臂上。
垂眸看去,他一双干净漂亮的大手,无名指显得特别修长。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无名指,和她的比,长了太多!再抬头看他的脸,的确是一副蛊惑众生的皮相!
突然耳边传来男人沉哑低磁的声音,“女人想找寻另一半,或许得将男人无名指的长短列入考虑,因为这与男性的有关。据‘中央社’报道,美国科学家发现,无名指的长度确实是由子宫内男女性荷尔蒙含量决定。佛罗里达大学生物学家马丁与郑祯贵也表示,无名指布满性荷尔蒙受体。”
“额”秦婉速度很快地放开了他的无名指。
霍启琛凑上来吻她,无名指故意搁在她身上。
秦婉绷紧了呼吸,“霍启琛,我们都静一静,我没有做好后妈的准备和潜能。”
“潜能都是开发出来的。”他搂紧她的腰,用力地将她揉入怀里。
“你给我点时间,我需要好好想一想。”秦婉呼吸急促地出声,一只手撑在他胸口的位置,按着他心跳,用力地推了一下。
难得这一回,他没有强迫她,停住了动作。
她深呼吸了一口,看向霍启琛。
秦婉没有再动,头枕着沙发垫子看向霍启琛,“你以前结过婚”
霍启琛摇头。
“可是你三十六岁了!没结过婚,有点不正常。”秦婉凝眉注视着他。
霍启琛指腹轻揉着她的脚踝,低头看着纤细的小腿、精致玲珑的脚踝骨,“有个未婚妻,本来打算结婚的,结婚前一个月因病去世了。”
秦婉从他脸上没有看出什么情绪,聪明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霍启琛蹙眉看向秦婉,“后来就和你一样一直相亲。”
“额”秦婉哑然,和一个过分熟的男人交流,她似乎突然丧失了谈判的能力。
霍启琛手指动了一下,眸光扫到烟灰掉落,速度很快地抬起手,掌心接住烟灰,防止烟灰落在她腿上烫了她。
就是这一个动作,秦婉看着,突然有种粉身碎骨在所不惜的冲动,这样的成熟的男人,太会疼女人!太让女人心动!
她捏住他的手,翻起身看他掌心。
霍启琛将手里的烟灰抖落在旁边的烟灰缸里,扔了半截香烟。
秦婉一看,那片肌肤应该是烫伤了,相比周围有些发白,估计一会儿会起泡,“一般长点的烟灰不会烫伤皮肤,偶尔零星掉落的烟灰才会烫伤人,你人品可真够好的。”
霍启琛抬起那只手,娑滑过她的脸颊,“学会心疼你老公了”
秦婉刚要出声,手机响了,从旁边拿过手机,看到袭焸两个字,看了一眼霍启琛的方向,能感觉空气在那一瞬突然沉寂了。
霍启琛扫了一眼,一双浓又墨黑的眸子落在“袭焸”两个字上,蹙了一下眉头,神色很快恢复如常。
秦婉凝眉望着缄默不语的霍启琛,向来不动声色的他,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眸底一片墨色
她不接反倒是显得有什么了,似乎更不好,接了也没什么,她和袭焸清清白白的,他都有儿子了,她就不能有个男性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