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地伸手去推打,却骤见布帕跌到水上。对方的手伸到她两胁下,她整个人被迫握曳起来,水花哗啦响,男人的唇抵到她的颈窝,时轻时重的吮吻起来。
她拼命挣扎,四大和美人的房间就在她隔壁,她呼救她们一定能听见。男人却比她快,大手将她的侧板过,俯身堵住她的唇。
这一侧身,她也看到了他的模样。
是他,是太子。
她怔震住,淡若的香气,秦歌的脸,她的抵抗渐渐无力起来。
那骨肉匀亭的美丽身段,那堪盈一握的柔软,那晶莹如雪的肌肤——太子的眸光也微微深了,他索性将她整个抱起,大步走到床边。
她被分开双腿跨坐到他腰上,她看到他眼里轻燃的火簇,他的脸在咫尺。
秦歌。
所有的挣扎一瞬止住,她任他撬开她的唇,任他的手在她胸口上用力揉捏——她甚至慢慢回应他变得粗急了的吻。
他将她楼得更紧,腿根一热,男人的手探到她的私密处。脑中蓦然划过一张冰冷的铁面,她将要嫁给那个男人为妻——她猛地清醒过来。
而且,眼前的不是秦歌,不能算作是——
这大冷的天气,她惊出了一身冷汗。紧紧按住他的手,另一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喘息着颤栗着盯着他。
他低头看了眼二人交叠着的手一下,却似不费吹灰之力便从她的手里抽出手来。他一手紧揽着她,一手慢慢揩去嘴角的液沫,目光灼灼,深沉又邪魅。
翘楚咬牙道:“放开我!”
太子唇角微抬,“恕难从命。”
翘楚冷笑,“除非殿下杀死我,否则我一喊,你我都无好处!”
“喊人救你”太子轻笑一声,“忘记告诉你,你的两个婢女都被孤籍故叫到大厅去了。”
翘楚一惊,想挣开他,他却将她紧紧抱住,她大怒,冷冷盯着他,一会,反慢慢镇定下来。
太子何等犀利,察言观色,很快看出她的情绪变化,微微眯了眸,“怎么不喊了”
翘楚轻轻一笑,“你不会动我。我两天后便嫁给你的弟弟,若非处子之身,即使翘楚姿色平庸,绝不会有人思疑太子,但翘楚是在殿下府里出的事,殿下搁得下这个脸面吗”
太子慢慢笑了,“孤喜欢聪明的女人。”
翘楚冷冷道:“所以,你可以放开我了,很冷,我想穿衣服。还有,如果殿下来找翘楚,是有什么话想要跟翘楚说的,请拿出最起码的尊重。否则,便请......滚!”
掌下的柔腻还在,女人刚才迷蒙又悲恸的眉眼,柔顺的附从仿佛还在眼前,他不会错看,她动了情,她的眼睛告诉他,她爱他。转眼却冷若冰霜。
尊重从来没有人和他这样说过,用这样的口吻,因为不会,也不敢!心里却没愠怒的感觉,对这个姿色平凡、身份甚高地位却低下的女子生了份欣赏。
他眸光一深,大手一扯,将床上锦被扯过,微微一抖,覆到她身上。
翘楚咬了咬牙,小心翼翼从他腿上退开来,她很清楚他腿间火热的坚硬代表着什么。她将自己小心裹好,坐到床的另一边,冷漠地看向另一侧的男子。
房里,炉火明媚,远处隐隐綽綽传来萧笛之声。晚膳过后,雪又下了。窗外,现在应该又是飘絮满天。不知道是谁在吹笛,在府中,还是府外,这样冷的夜,倒不曾折煞了情致。
她有意去想别的事情,努力将愤怒的情绪平复,却不妨被男人擒住下巴。男人的眼里有着被人忽略的怒气。
她用力挥开他的手,“二姐夫,不早了,你也回去洗洗睡吧,你便不怕你那位怀疑——”
太子微微一怔,随即一声低笑,语气透出一丝慵懒,“你二姐睡得很沉。”
翘楚知道,翘眉可能是被男人用药或点穴了。她没再出声,等太子说话。
太子瞥了她一眼,“翘楚,我想要你。”
语气恢复一贯的轻淡。</p>
<strong></strong> 翘楚一震,他甚至没自称“孤”,原本平静下来的心续顿时被搅乱。她虽一再对自己说,眼前的只是秦歌的脸,但她却因着这张脸心动,这言语间感觉的几分相似而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