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侧妃,你差点害我背上一个偷盗的罪名,谁知道那药鼎究竟有没有不见。”上官离洛一字一顿的说完,抬眸看向许煌威,沉声道,“父亲,歪风斜气不可助长,这些害人的法子要是人人都学了去,那我们王府还有安宁之日吗她刚才和我打赌,她输了,请父亲行家法,严惩肖侧妃,还女儿一个清白!”
绝!连上官离洛自己都觉得,自己太绝了。
明明自己才是偷东西的那个人,如今对质下来,她竟成了被冤枉的那个。
这时候,肖侧妃一张脸都气绿了,许琳薇那张脸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就像斗败的公鸡。
而所有人都没注意,上官离洛手里这根玉簪,根本不是肖侧妃手中那根,这簪子是上官离洛一时情急之下,趁人不备在头上拔的。
还好白氏之前为她打了一套相仿的簪子,还好她今天比较臭美,往头上多插了几根,远远看去,两根簪子的确相似,把肖侧妃都骗过去了。
如果细细一比较,很容易就能发现簪子的不同之处。
两根簪子形状长度皆不同,不过上官离洛只是远远的晃了一晃,没让人看清楚,既让人以为是那根簪子,又不让人看清,她再迅速的收回掌中。
如果让人近看的话,肯定会露陷。
果然,肖侧妃和众人一样,以惯性思维以为这定是真的簪子了,检都没检查,就斗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