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只船队,本就是临时组到一起的准备分食那一大笔黄金寇贼,保不齐方才过去的那一行不会有人见到那黄金心头藏私,背着这边偷偷将黄金瓜分干净。
齐呼普越想越不对,夜深人静时,他便亲自领着船队驶入僧伽海口。
今日的月光不明,远远地,暗夜里他看不清港口的情况,但隐隐也觉着有些不对劲,想了许久,便将船队停在了八里外,让亲信领着人先去查探。
只是再等人赶回来时,他脸都绿了。
他那亲信慌张地惊呼着:“(詹城话)老大,那些船都不见了!十二艘船全部消失了!”
“(詹城话)不见了怎么可能!”
他们一直守在北面,那些船就算是离开,那也必定会经过,怎么可能消失
“(詹城话)菩萨责他们人呢都跑哪儿去了”
“(詹城话)不知道,那边什么也没有,普撒责他们全部也都消失了!”
“(詹城话)开什么玩笑,那么多人,那么十几艘船怎么可能突然消失”齐呼普心思百转千回,这大晸船只他们守了多久,就等着他们松懈时候全部拿下,难不成真是普撒责他们私吞了就算私吞,那些船也不可能消失,总有人将他驶离......
他们一直躲在北面海湾守着,从未见过,那就只能是......
只是还未等他细思,遮住了月光的那片乌云散开,站在他跟前的亲信像是见了鬼一般死死地盯着他的身后的海面。
“幽、幽、幽灵船啊——!”
齐呼普心头一抖,猛地回头望去,不远处,大晸商队的十二艘大船在海面一字排开,而那个他盯了几月的大晸男人就站在船头。
下一刻,随着那男人的手挥下,一声响彻海面的“放箭——”声音过后,成百上千支火矢就这么铺天盖地而来。
钟岐云和他们玩了一次捉迷藏。
“杨帆——!回大晸!”
“钟哥(钟老板)威武——!”
张枕风望着跟前的钟岐云,笑道:“你不是说绕开他们吗怎么最后还放了箭”
“你可知为什么这些海寇都被称作海上亡命徒”
张枕风没想到钟岐云竟这么问,愣了愣,应道:“为何”
“因为他们爱钱,爱记仇,更不怕死,我在詹城便问过你那几位合作伙伴,他们就提到过,詹城的海寇便是这样,如果不将他完全打趴下,他们会在海上追着你到死。”说到这里钟岐云坐了下来,“他们这些人可以用船员的命来换整艘船不间断的航行,但我们却不能,今天这事不过是占着咱们先下了手暂且蒙蔽了他们一会儿,往南边走躲了一阵,但终究咱们还是要回到大晸,得往北走,他们回神时早晚的事,到时只怕咱们没有好果子吃了。”
张枕风静默了许久,海寇本就做的杀烧抢掠,这时不下手,到时候他们这些人只怕就会遭殃了。
“你倒是老谋深算。”
“什么老谋深算,”钟岐云摇了摇头,又笑道:“只是咱们早些察觉了他们的动作,要是掉以轻心,终究还是会着他们的道的。不过,也好在,这些海寇并不怎么聪慧,若是换做谢问渊......”钟岐云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
许久不曾从口中说出这个名字,再次提及,钟岐云蓦地心头一紧,但这般感觉却又在下一刻消散,让他未曾察觉。
钟岐云想到当初想尽办法寻机逃狱,又反被谢问渊将计就计利用的事,心头一阵唏嘘,并有一丝憋闷,“要是对面那人是谢问渊,只怕,我只能缴械投降了......”
“这倒是,谢大人那般心思,谁猜得透”
张枕风深深地望着钟岐云,好久好久才笑道:“岐云兄似乎对谢大人评价颇高呢,那日在胡家舍身相救不说,还尽力维护......”说到这里,瞧见钟岐云皱眉,张枕风话头转了个弯,“说来,不知道杭州那边如何了。等咱们到了杭州,起码也得四月了吧”
“差不多,若是这一路顺畅,四月初便能到。”
“你那七艘船的货物准备带去杭州”
“看情况吧,杭州若是真的发生战乱,我应该会北上。”
张枕风笑了笑,“谢问渊不会让杭州乱的。”
钟岐云不置可否,拿了水袋灌了一口凉水。
张枕风四处看了看,等瞧见身边不远处抱着剑假寐的江司承。他忽然又开口冲钟岐云说道:“我见岐云兄与谢大人关系颇好,就不知你是否知道谢大人为何会与谢将军不和”
“不知。”
“哦岐云兄居然不知道吗”
钟岐云睨了眼张枕风,“听你这话,似乎你很是清楚”
张枕风把玩着他那把折扇,笑道:“要说清楚倒也不算,不过约略听京中好友说起过。”
“哦那是为何”
“我听闻谢将军从谢问渊小时便寄予厚望,希望他能继承谢家的传统,能走能跳时便教其习武,但是谢问渊却贪念权势,不愿做那没有实权的武将。”
大晸朝的武将不受重视,封徵帝重文轻武之事钟岐云是知道的。
“也不知谢问渊十五岁那年说了甚么,谢将军一怒之下将其赶出家门,自那以后,他便再也不曾回过谢家。”
钟岐云蹙眉,张枕风的话,让他心头有些不舒服。正欲说些别的,那边船舱忽然传出一声惊呼。
“妈呀,舱中何时藏了一名女子!谁带上来的!”
“东家,您快过来,这人似乎快不行了!”
回去吧,相遇吧,去见他吧!(催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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