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安室透的手抚上她的手腕,目暮七月倒吸了一口凉气,冷汗也瞬间流出。
“脱臼了!”
看着安室透脸上冒出的汗,目暮七月突然笑了:“你不要这么紧张啦,安室。”
安室透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态度,脸色僵了僵。
这时候毛利兰、铃木园子、毛利小五郎和柯南都围绕上来。
柯南想到刚刚突然出现在头顶上出现,救了他的那双手,忍不住动了动嘴角,心绪却更加烦乱。
毛利兰下意识的就想打电话叫救护车。
目暮七月却阻止她,转头对安室透说:“你应该能接上去吧”
实际上对于脱臼这种小事,她自己就能用左手接连上,但她不好显得太过突兀。
安室透点了点头,忽然有些紧张。
摸了几下她手腕骨头的位置,他才深吸了一口气,安抚道:“放松,一下就好。”
听着他像安慰孩子的语气,目暮七月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毛利小五郎肃着脸在一旁看着。
轻微的晃动带来刺痛,然后就是一阵大力袭来。
目暮七月想要晃晃恢复正常的手腕。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安室透则制止她:“不要过多活动和用力!”
目暮七月想了想,放弃了这个的打算。
“我们还是去找个医生看看吧!”毛利小五郎严肃和说。
这时,一个女人十分慌张的跑了过来:“抱歉,球拍是在我手中脱手的。”
“请务必到我的别墅里休息,我那里离医疗处很近的!”
看着不断道歉,态度诚恳的女人,目暮七月点头同意。
等所有人都要上车的时候,柯南忽然面色挣扎道:“……谢谢。”
目暮七月笑了笑,没有回答。
――
等到了车上,目暮七月看了看自己肿胀不堪的右手,然后无奈的晃了晃。
安室透看到了,皱着眉:“不要动。”
因为安室透懂得急救,所以他现在是坐在她的旁边。
目暮七月闻言,也不反驳,索性将手放在大腿上。
一阵颠簸,丝丝的疼痛从手腕传来,让她忍不住蹙眉。
看着旁边安室透环着的双臂,目暮七月示意他将手伸出来。
安室透虽然有些不解,但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伸出。
然后,目暮七月就将手腕搁在他的手里。
这样手腕腾空,就感受不到一点颠簸,也不会造成疼痛。
安室透也没有动,只是任由她摆弄自己的手。
看着他们的互动,铃木园子发出了怪异的声音。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喜欢安室先生”铃木园子大声质问,企图让目暮七月露出羞涩的表情。
目暮七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在说什么”
铃木园子看到她的表情还有平静的眼神,翻了个白眼。
安室透在铃木园子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只觉得心头一紧,等听到目暮七月的疑问以后,他有些松了口气,但又觉得一点不适。
喜欢到底是什么感觉呢目暮七月不知道,她也从来没有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一路上,目暮七月觉得有些困倦,然后就闭上了眼。
忽然,她察觉到自己好像磕到了谁的肩膀。一瞬间,她就清醒过来。
然后她犹豫了一下问:“你的肩膀……”
打网球的时候,目暮七月就察觉到安室透的动作有些不自然,应该是肩膀有些问题。
原来她看出来了……
安室透无奈的说:“只是国中的时候肩膀落下的毛病,没有什么大碍,你不用介意。”
“安室先生的肩膀有伤完全都没有看出来,就像是职业选手一样厉害啊!”坐在副驾驶的毛利兰也听到了他的话,感到有些惊奇。
“只是不能发太多球,但平常的教人还是没问题的。”安室透回答。
忽然,目暮七月问了一个问题:“你以后都不在波洛咖啡厅了吗”
她是一个习惯了某种东西就很难更换的人,自从安室透离开了以后,她只好很辛苦的适应新口味的奶茶和果汁。
就连蠢狗,没了安室透每天给他做的三明治都有些不习惯。
安室透顿了顿才说:“不是,我只是这几天有些感冒,大概一周以后我还会回去的。”
副驾驶上被毛利兰抱在怀里的柯南听了这话,瞳孔一阵收缩。
目暮七月玩笑着说:“没了你做的奶茶,说起来还真有点不适应呢。”
安室透听了她的话只觉得有些好笑,所以他就笑了,只是眼睛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藏着极深的一丝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