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平静,却听得苏丽和华生有些毛骨悚然。华生不自觉的降低了音量:“我看不出有什么联系。”
“你注意到床有什么特别了吗”福尔摩斯一步一步的为两人分析着:“被固定在地板上了。它动不了,被固定在那里,对着通风口和铃绳,准去来说是所谓的铃绳,因为很显然,它从来不是打铃用的。”
苏丽本来并不怎么害怕,可是在这隐隐绰绰的杂物房里,福尔摩斯用着平静的语调推理这犯罪手法,惊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她非常会给自己找机会的整个人扑到了福尔摩斯身上,把自己埋在了他的怀里。
华生:“……”他让自己尽量无视掉眼前这一幕,说道:“我似乎有些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们正好赶上阻止一起阴险而可怕的犯罪……”
华生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渐行渐近的马蹄声,三人连忙噤声――
苏丽蹭着这个机会干脆离开那个脏兮兮的绣墩,半跪坐在地上,更深的把自己埋在福尔摩斯怀里,让男人只好伸手稍微接触她的脊背护住。
从华生的角度来看,两人无疑就是在虐狗!
等到罗伊罗德医生下马,从杂物间走过,苏丽都没放开搂着福尔摩斯精瘦腰肢的罪恶的手。要是条件允许,她还想伸进衣服里摸一摸呢!隔着外套马甲衬衫根本摸不过瘾啊!
福尔摩斯松开环着苏丽背的手,挪到她肩上轻轻的推了两下:“金小姐”
苏丽感受到这股往外推的力道后又使劲往福尔摩斯怀里扎了扎,把流氓政策贯彻到底!
在这种破案关键时间福尔摩斯能怎么办只好原谅她啊!
而豁出脸不要的苏丽则在时间的流逝中趴在福尔摩斯的膝盖上睡了过去……
天色越来越暗时,福尔摩斯动作轻柔的推行了苏丽,和睡在地上的华生说道:“信号。”
三人走出杂物房,弯腰在草丛中往房子跑去,从点着灯的房间窗户翻了进去。几人尽可能的让自己声音降到最低,在房间里找好各自的位置,福尔摩斯灭掉了灯,房间陷入了黑暗和死寂……
苏丽原本坐在圆桌前的小沙发上,但是她在黑暗中看了一眼通风口,想了想,还是起身坐到了正对着通风口的床尾。
福尔摩斯感受到身下传来的震动,知道是苏丽,他回头看了一眼,只有模糊的影子轮廓。他抿了抿嘴唇,没有开口。
“嘶嘶――”【哎哟又要我爬这个,真讨厌!】
苏丽:“……”能听懂蛇语的苏丽瞬间松懈了下来。要死,太久没有遇到过蛇,她都忘记自己能听懂蛇语还会说这件事了……不过,这种没有魔力的蛇没有外耳和中耳,只有耳柱骨,还能听懂她说的话吗
还没等她想通这点呢,那条蛇就被福尔摩斯打了回去,然后,咬死了等在通风口另一边的罗伊罗德医生……
“恶有恶报!”苏丽跟在福尔摩斯身后走进罗伊罗德医生的房间看到他瘫死在椅子上时不自觉的开口评价道。然后,她往前走了几步,伸出手捏住了那条毒蛇的七寸――
【别杀我嘶――嘶嘶嘶――】这条印度蛇都快泪奔了!
苏丽没听,对于这种手下不止一条人命的蛇,她下手毫不手软,轻轻一捏,整条蛇就软了下来。她提溜着蛇晃了晃,对于这个体重她还是挺满意的。蛇肉的味道可是相当鲜美的!
“你想吃它”福尔摩斯从苏丽的动作中推理出了她的打算,面色微变。对于传统食材爱好者的大英帝国的人来说吃毒蛇是一件让人意外的事。
苏丽诚实的点了点头:“只要摘掉毒囊,毒蛇的味道可要比没有毒的蛇味道还要好!”
福尔摩斯:“……”
经历过战争的华生对此倒是没有不适,在战场上,蛇也是一种非常不错的肉类来源。他还曾和战友一起吃过:“蛇肉的味道的确还不错。比小羊排还要鲜嫩。”
只是苏丽和斯通小姐说话的功夫,她的那条蛇就不见了。
“福尔摩斯做的。”华生爽快的说出了他所见到的事实。
苏丽看了眼理直气壮的福尔摩斯,她能怎么办福尔摩斯这么可爱,她当然只好原谅他啊!
案子结束了,几人又回到了伦敦贝克街,苏丽念叨了半天的蛇肉,在见到哈德森太太的时候自动熄声……
她不能考验一位老夫人的心理承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