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我们难道是第一次见面”林芷若无语地瞪他,后退一步,却被他捏着胳膊扯入怀中,双臂紧紧禁锢了,她用力推他,警告道:“你再这么动手动脚的,我就毒死你。”
“我们的确是第一次见面,雍阳公主。”
林芷若被秦子墨过于冷漠的语气弄得有点不知所措,“什么雍阳公主,秦子墨,你放开我。”
“事到如今,你还在演戏,有意思吗”
“演戏”林芷若转头去看后面走来的小蝴蝶,回想刚才小蝴蝶对自己所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忽然间明白过来,“我看,倒是你和小蝴蝶的戏演得更好,一个挑拨离间,一个傻傻相信。我又不是演员,又不是戏子,哪里演得过你们”
“她跟你说了什么秦子墨,你宁愿相信小蝴蝶,也不相信我
“拿出让我相信你的筹码,我给你机会。”
两人的目光汇集在一处,一个冷如冰,一个淡如水。冰冷而坚硬,水凉而清明,若逢在晴朗天或可融冰于水,但今日气候如此之冷,水亦开始凝结,注定不能相溶了。
“我什么证据也没有,欲加罪于我之人,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容不得我辩驳。”林芷若冷笑着强行拆开秦子墨的双臂,“他们很会挑人,挑中了这个世上最狠心冷情,最不信任我,又刚好被我打败过的,最记仇的人。”
“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
秦子墨的眸色有一瞬的黯淡,却又转瞬间凌利如昔,“我只是要你解释,为什么你会有雍阳的令牌,为什么你会医术……为什么你离开我之后,又到了我二哥身边”
“我说过令牌是巫悠扬的,我为什么会医术我自己也不知道。至于秦子裕,他比你相信我,也比你有钱,比你温柔,对我如此专一,连瞎子都能看出来的原因,你问得太多余了。”
林芷若说着,轻蔑地笑笑,补了一句:“对了,他比你器大,还比你活好。”
秦子墨:“……”这么来严肃的场面,就说点正经的好吗
林芷若说着转身走开,“你也不用你的狗脑袋好好想想,我要是什么见鬼的雍阳公主,还会自投罗网地到大理寺帮你查案子,我脑子进水了”
秦子墨看向身后的小蝴蝶,冷声问她:“你如何解释”
“雍阳公主最喜欢兵行险着剑走偏锋,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合常理,因此最能混淆视听蛊惑人心,王爷何不问问她,那个暗卫的事,还有苏弦是何身份。”
“相府的二夫人,为何离奇出现,又为何离奇失踪,这些,她解释得清吗”
秦子墨被小蝴蝶说出的这些离奇之事惊得一愣,而林芷若闻言,又迅速地折回到小蝴蝶面前,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小蝴蝶,我原以为你天真,没想到竟是这么的歹毒,你为什么要害我,究竟是谁指使你”
小蝴蝶被林芷若捏住了命脉,却半点也不惊慌,“林芷若,你在害薛紫瑶,害悠扬的时候,早就该想到会有今天,若非你逼人太甚,我又怎么会冒死去劫狱,到时端王面前揭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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