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远远的注视到揍敌客家顶天立地高大雄伟的大门的时候,死宅?离家四天?糜稽舒了一口气。走下旅游巴士后,糜稽就看见站在自家大门前正在脸红脖子粗的尝试推门的那行人。
是奇氲哪侨个朋友。小杰受伤的胳膊还没痊愈,吊着绷带站在一边;正在推门的那个是雷欧力,小杰眼尖注意到了走过来的糜稽,他“啊”了一声,挥了挥健康的那只手:“是奇氲母绺纾
雷欧力才刚刚憋着劲将大门推挪开寸许,一听到小杰的呼喊顿时泄了气,大门重新弹回原位,将衬衫拧成条扎在腰间的大叔脸青年一停顿就贴着门滑到地上躺尸了。酷拉皮卡抱歉的对糜稽笑了笑,伸手拉了雷欧力起来,雷欧力一站稳就顿时炸毛:“好歹等我把门给推开啊,就差一点了,可恶!”
“您要进去吗”酷拉皮卡干脆的用了敬称,他拉着雷欧力让到一边。糜稽不太好意思的摇了摇头,想了想分出一份蛋糕递给了小杰,并补充了一句:“准备带给奇氲摹8你也没差别。”他晃了晃手上的打包盒,“还有很多。”
小杰这才接了过去,昂着头说了声:“谢谢奇氲母绺缋玻
糜稽顿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纠正小杰的称呼,他面无表情的对着这三人组点了点头,就转身往门卫室边上的侧门走去。
“――走那边进去不行的!会被攻击的!”
“……我没关系的。”糜稽回过头来,“你们加油,这个门真的超级难推开的。”
反正他已经不指望能够推开自己家的大门了。摆着一张写满“我才不屑从正门进”“鱼唇,从侧门进去是爷的爱好”的高冷脸,揍敌客家二子就算穿着最朴素的白衬衫,也看起来如此清冷高洁的背影就淹没进了打开门来漏出的一片绿荫中。
雷欧力切了一声,往手掌上唾了两口唾沫,继续憋了一口气鼓出全身的力气尝试着把门推开。
这一次就算雷欧力憋的脸色涨红,门依然纹丝不动。酷拉皮卡和小杰对视一眼,轻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雷欧力的肩:“让我试试吧。”雷欧力嘟囔了一声,让开了位置。酷拉皮卡将外披脱了下来,小杰伸手接了过来,他同一只手拎着蛋糕和外披,还得小心不让外披扫到地上,看上去格外艰难。雷欧力喘匀了气,伸手把那件外披接了过来。“奇氲恼飧龈绺绾苋菀浊捉呢。”小杰说,“和另外一个不一样。”
“无论怎么样还是保持警惕和距离吧,不管怎么说,对方都是揍敌客。”酷拉皮卡将袖子挽了起来,吸了口气躬下身子将力量集中在手臂上往大门处推去。
“可是奇胍彩亲岬锌桶 …”
酷拉皮卡的脚下一趔趄:“那是因为奇氩灰谎。好了,怎么说对不太熟的人保持距离都是最基本的交际常识吧!”
小杰若有所思:“所以当初酷拉皮卡才那么敌视雷欧力的啊――”
“那是因为雷欧力太像猥琐大叔了!怎么看怎么差劲!”
在一旁喝水的雷欧力顿时一口水喷了出来,他呛到了的连连咳嗽,举起只手抗议:“喂喂,我说你们聊天可不可以不要拉我躺枪了啊“
小杰顿时笑了出来。酷拉皮卡也像是想到了刚认识时在船上的情景,跟着笑了起来。他扯过挂在雷欧力胳膊上的外披套回身上:“回去训练吧,就现在的我们还不够推开大门。”
?
糜稽在寂静无声的地下甬道中前行着。基裘像是不在刑讯室,直至门口都未听到她尖锐的嗓音。推开刑讯室的铁门绕进来的时候,被铐吊在墙上的奇朊羧竦奶起了头,在看清来人的那一刻,银色头发的小鬼咧开了一个没心没肺的笑容。
他裸丨露着上半身,这小鬼本来皮肤就白,现在在阴森的囚室中衬得更加衬的如同大理石冰冷苍白的肌理。鞭痕一道一道的攀在他的身上,血迹都干涸的差不多了,虬劲的伤疤如同蜈蚣一样扭在男孩的腰腹部;甚至在奇氚浩鹜防葱Φ氖焙颍糜稽都看见了他的侧脸一个新鲜的伤痕。
“……妈妈下手真的好重啊。”
“没办法嘛,她真的气的很厉害。”奇肼不在乎的说,“我只能任由她打咯,反正这回我也错了。”
“承认错误要有诚意,你这种口气绝对会惹的她更生气。”糜稽扬了扬手上的袋子,“下来,给你带了蛋糕。”
奇氲难凵窈舻囊簧就亮了,他刚准备扯断手铐跳下来就被糜稽制止了。“别扯,我知道这种金属的手铐对你来说是小意思,你想被妈妈发现惹她狂暴吗”
“那怎么办。事先说明,我可不想被你喂。”
“――就算是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喂你的,你想太多了。”糜稽冷静的吐槽回去,低了头在堆放着一堆刑具中翻找起来,片刻后他从其中一项刑具中拆下一根铁丝来。踮着脚拿着铁丝就往锁眼里抠搭,很快他就把两只手的手铐都打开了。
奇胩到地上,抬着眼睛瞥了糜稽一眼:“你倒是挺厉害的嘛。”
糜稽不客气的接受了自家弟弟难得的夸奖。奇虢庸蛋糕就径直坐到了电椅上将包装拆了开来,这个时时刻刻都在装酷的小鬼啃起蛋糕来,鼓起腮帮子倒是可爱的像一只仓鼠。他吃的有点急,蛋糕上的奶油都沾到了鼻子尖上。吞咽的时候,奇牖乖谙悠:“这一块上面的奶油都糊到包装上了。糜稽你提的时候小心点啊――”
糜稽曲起指头敲了下奇氲耐范ィ骸昂煤贸阅愕摹8你带就不错了。”
在狼吞虎咽完所有蛋糕后,奇氚阎胶型塑料袋里一塞,又掀起自家二哥的衬衫衣摆仔细的抹了抹嘴消灭罪证,将自己重新在吊铐上挂好后,银毛小鬼别了别嘴:“不够吃。下次多带点。”
“你吃那么快尝出了什么味道么”
“抹茶,草莓,巧克力和橙子。”
“是橘子。”
“橙子和橘子不是一个味的吗!”挂起来的奇牖瘟嘶危带动着铁链都哗哗作响,以表现出他被糊弄的不开心。
面无表情的糜稽扔了一个白眼给他:“味痴就别说话了。其实你是根据奶油的颜色来判断味道的吧。――啊对了,本来我确实多带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