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着她的小下巴,满脸正气,“就是字面的意思!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我想的是哪个意思?”
“……”
“脾气古怪?忽冷忽热?眼睛长在头顶上?瞧不起人?”
“……”其实她脑子里想的是其它几个词,比如丰神俊朗、气质如竹之类,可他后来的表现完全糟蹋了她曾经不要钱似的往他身上堆的形容词啊,对此,她很有底气,“粟老师,我并没有说错!”
他颔首,“没错,不过你还有一条没总结进去。”
她没说话,但她眼里写着“什么”两字。
“我还是一个记仇的人!”
“……”所以,他的意思是……
“所以,你说周一上班,是你要小心呢,还是我要小心呢?”
“……”她握着她的杯子,“哈哈哈!”连她自己都觉得笑得又尬又假,“怎么会呢?我怎么会干那些事呢!我从小就是心灵美的好少年!”
“干什么事?”樊越接了电话回来,插嘴问道。
“……”
这个天儿,涂恒沙是觉得聊不下去了,可人许呱呱同学接了上去,“没事,我跟沙子说,茶里加料、椅子涂东西、饭里撒盐,这些都老掉牙了,粟老师那个老男人肯定门儿清,我要教她点新招!”
他刻意将“老男人”三个字还咬得特别重……
涂恒沙却被他“沙子”这个称呼给麻了一下,什么时候叫得这么亲热了?粟老师,咱们之间的关系还没熟到你可以叫我沙子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