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的看着他,觉得穆淮真的是个禽兽。
眼看着穆淮抱着她继续往前走,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傅音笙能看到,穆淮是抱着她往床边走的。
期间她的腿不小心碰了一下一个摇椅,只是傅音笙没有在意,只是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个一看就特别柔软的大床,咬牙切齿的睨着穆淮:“穆总果然……会玩,怎么,离婚还要打个离婚炮”
傅音笙已经知道,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了,心里那股子不舒服的劲儿,却一直都没有下去。
只是咬着下唇,狠狠地盯着穆淮。
穆淮被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没有着急回答她的讽刺,只是将她丢到大床上。
大床柔软,有弹力,傅音笙被穆淮这么一丢,纤瘦的身子,直接从这里弹了起来。
她第一反应就是要跳到床下去。
谁知,穆淮的动作更快,结实的身材直接覆了过来,使得傅音笙在带着弹力的床垫与穆淮的身体之间,来回的弹了几下。
才被穆淮重新按在大床上。
弹了这几下,傅音笙清晰的感觉到,男人身体与女人的不同。
男人的坚实肉厚,她的却柔软又脆弱。
尤其是……傅音笙下意识捂住胸口,小脸又皱成一团。
穆淮胸膛的肌肉太特么的硬了吧,疼死她了。
傅音笙疼的泪花都冒了出来。
穆淮没有看她泪花闪烁的小可怜模样,反而慢条斯理的支起身子,从旁边茶几上,慢条斯理的拿起上面准备的计生用品。
刺啦。
傅音笙听到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后。
顿时毛骨悚然。
手指紧紧揪着床单,柔软的身子也跟着绷紧,声音抖着:“穆淮,你在做什么”
穆淮拉过她攥的很紧的手指,将那质地滑腻的东西塞进她手里:“不是你说的吗,离婚炮。”
傅音笙:“……”
呆滞几秒,傅音笙一把将手里的东西,丢到穆淮脸上:“穆淮!”
气急败坏的喊道:“你脑子里能不能有点别的东西,天天米青/虫上脑!
穆淮略一歪身子,便躲开了那个扑面而来的计生用品,神色淡淡的看着她:“不戴,也可以。”
说着,穆淮直接掀开她宽松的长裙,一把握住她细白的长腿。
将它们按在了柔软的床内。
傅音笙脸色大变,不可思议的瞪着穆淮,只是,太黑了,她甚至没有看到穆淮是怎么低下头的,更没有看到穆淮的眼神,只能……感觉到。
他是在的。
傅音笙攥着床单的手越来越用力,身子从一开始僵硬,都后面被穆淮弄得只顾得低低的喘着气,完全记不起来,自己刚才被穆淮气得想要把他踹下床。
等到傅音笙脸红彤彤的,无力地躺在床上,细碎的呼吸从她小巧的红唇里呼出来的时候,才气定神闲伸出食指,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薄唇,嗓音像是染上了砂砾似的低哑:“真甜。”
“你你你你,呜……”
傅音笙看着穆淮依旧衣冠楚楚的模样,甚至连西装裤都没有乱一点点,只有那双淡淡的薄唇,此时覆上了水润的浅色。
视线定在他的薄唇上,傅音笙脸上的红晕,一下子连带着脖颈上都染上了。
呜呜呜,她真的颓废了,穆淮这么色,她居然还享受到了!
穆淮欣赏了一会儿她的羞涩,倒也不着急脱衬衫,随意的解开两颗束缚着他脖颈的扣子,坐在她身侧,朝她伸出手:“现在没力气跑了,该好好听我说话了吧。”
傅音笙特别想要说不听不听。
然而……目光只有一落到穆淮那张薄唇上,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漂亮的唇瓣抿着,就那么看着穆淮,仿佛在等他说话。
对于她现在的反应,穆淮很满意,将她从床上拉起来,然后慢条斯理的抚着她的发丝,在黑暗中,他的声音带着点灵零星的凉意:“你总是不相信我,只能相信自己看到的。”
“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真是一点都没变。”
“我……”傅音笙被穆淮说的心里难受,想要反驳。
“别急,我先说。”穆淮长指轻轻抵在傅音笙的柔软湿润的红唇上,低沉的嗓音继续在她耳边响起。
“上次,你喝醉了,我去会馆接你时,宋慈要了易修的名片。”
“今天我本来是想去澄江古镇探班你的,上飞机之前,接到了宋慈的电话,她说你来这里想……上她。”穆淮说的条理清楚,每一句话,都留给了傅音笙思考的时间。
傅音笙听着穆淮的话,脑子嗡嗡作响。
不过,在听到穆淮最后那句玩味的话时,傅音笙蓦地睁大眼睛:“谁要上她!我又不是变/态!”
宋慈脑子里整天想什么呢,就宋慈这种姿色,还没有把她掰弯的魅力!
傅音笙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穆淮的话虽然没有什么太多的信息量,只是解释了他跟宋慈的关系,但是,傅音笙总觉得穆淮这话有话。
偏偏脑子怎么都想不通。
傅音笙想要看清楚穆淮此时脸上的表情,想要证明自己不是胡思乱想。
哑着软糯的嗓子道:“穆淮,你先把灯打开。”
太黑了,不利于她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