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直说,别找借口。”陈湛北嘴上语气很硬,手却端起酒杯与孟危递过来的杯子碰了下。
“北哥,以前的事”
“我刚来几天,能有什么事。”他说完,仰头把一杯酒直接干了。
孟危猛点着头,连干了三杯。
于杰凑过来“北哥,我努力,等我达到可以做你徒弟的标准时,你能收我做徒弟吗”
陈湛北手里握着手机,媳妇信息还没回呢,这又凑过来一个,“你怎么跟黄怡欣似的呢,她就想认南絮做师傅,你呢,非让我收你做徒弟。阿杰,师傅徒弟这些无关紧要,我们的目标是,抓住毒贩,保住自己性命。”
孟危一听,开口说道“还是咱北哥牛逼,把南絮都给迷住了。”
于杰说“我还觉得北哥喜欢南少校呢。”反正那天两人说话,说得感觉可亲了,肯定不是一般关系,而且他从没见北哥对哪个女孩子那么笑过。
陈湛北嘴角一抽,手在桌面上敲了敲“少八卦,以后都把嘴闭严实了,别有事南少校无事南絮。”
“哟哟哟,北哥这占有欲,搞得像你俩有什么似的。”孟危嘿嘿笑着,笑得贼有猫腻,旁边人接话,“说不定,北哥跟南少校真有点什么呢。”
大家只把这事当个乐子说,陈湛北点了根烟,无奈的笑了下,低头回信息你先睡,别等我。
南絮开车过来,问了服务生他们的包间,服务生带领她到包间门口,门一开,南絮就看到陈湛北坐在那,手里还拿着杯子,旁边一个女孩子正跟他说什么,女孩子眼泪汪汪的。
大家见南絮突然出现,都怔了下,然后瞬间起哄“这什么风啊,居然把南少校吹来了。”
南絮莞尔一笑,目光看向陈湛北,“我来找他。”
陈湛北见南絮进来,他手上第一个动作,就是把酒杯推到旁边的洪飞面前,南絮心想着,你装,再装,还跟她装,就知道他会喝酒,已经十二点了,还在喝。
陈湛北急忙站了起来,“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先睡别等我。”
“知道你们喝酒,你开不了车,我过来接你。”
大家都吃惊得说不出话来,原本只是觉得俩人关系有点暧昧,此时的话已经说得够直白,这哪是暧昧,明明就是有一腿,不,明明就是情侣关系。
陈湛北抬手揽过南絮的肩,把人带进怀里,冲着大家说,“来,叫嫂子。”
大家瞬间哄笑出来,然后齐亮亮的开口,“嫂子好。”
大家给南絮让了个位置,又让服务生添了套餐具,南絮也没吃什么,只是看着大家吃饭,看着大家灌陈湛北酒。
她眉头越收越紧,于杰小声对孟危说“南少校不高兴了。”
“嫂子,兄弟们特别敬重北哥,打心眼里佩服他。”孟危改口改得特别顺,“嫂子,你跟北哥,不会真的是云南那两天的事吧”
大家早好奇着呢,孟危的话一出口,所有声音都静止竖起耳朵。
“不是,我们在一起两年多了。”她看向陈湛北,“好像,再过三个月就三年了。”
“卧靠,你俩云南一趟,一点风声苗都没露出来,这保密工作是怎么做的”
陈湛北单手搭在南絮肩上,身子倚着椅背,“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们的侦查能力太迟钝。”
众人异口同时切了一声。
散局后,南絮开车,陈湛北跟她说话,换回的只是眼刀。
回到家,陈湛北一把抱住她,南絮推开,“拿开你的爪子。”
陈湛北委屈巴巴“南南凶我。”
“你自己身体什么状况你不知道,才好几天又去喝酒。”
“他们太热情了。”
“热情你就推脱不了”
陈湛北点头,他是高兴大家把他当兄弟,他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心里一高兴,就没控制住喝开了。
“人家小姑娘泪眼汪汪,是不是扑上来,你也推脱不了。”南絮手指用力戳他肩膀。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六月都能飞雪。南南,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他把她拉进怀里,在她脑袋上狠亲一口。
“你是我的,别人看一眼也不行。”她把他那天的话原封不动送给他。
陈湛北低低的笑着,“喜欢南南吃醋的样子,搞得老子贼兴奋。”
南絮原来还能绷住情绪不给他笑脸,却被他耍赖皮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拿你没辙,身体没恢复之前,少碰酒。”
“好,听媳妇的。”
南絮去洗手间给他放洗澡水,陈湛北看金刚主动靠近小乖,小乖却躲着它,金刚又贱兮兮凑过去,小乖扑腾着翅膀飞到另一边落下。
金刚满是失落,陈湛北冷哼,“自找的,拔完毛人家能跟你好吗。”
金刚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显然不开心。
他用手戳着金刚脑袋,“做一只鹦鹉,最重要的是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金刚开心了,媳妇没了。
仿佛看到一只鹦鹉追妻火葬场的大戏,哈哈。
猜猜是金刚的崽先出来还是北哥和南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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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苒没尊严地爱了贺南方八年,求而无果。一朝幡然悔悟,决定重拾自尊,离开贺家。
朋友聚会上,那些一向看不起李苒的人,嘲笑“李苒,哥们几个打赌,这次你能撑多久不去找南哥。”
李苒低笑,抿了口红酒,明眸潋滟,水色动人。
“你们赌多久”
“三天”
李苒满眼的冷意“我赌一辈子。”不再理会众人错愕的眼神。
她转身,却撞上一直站在身后的贺南方。
酒光迷醉,高大的男人将撞进怀里的女人牢牢扣住“闹够了”
李苒从容地离开他的怀里,没了爱意的眼神,满是客气“贺先生,请注意分寸,我们已经分手了。”
文案二
李苒和贺南方分手的第二个月,有狗仔拍摄到,商业巨头贺南方深夜携一名神秘女子入住贺家老宅。
一石激起千层浪,八卦小报第一时间前来采访这段豪门秘闻。
八卦记者“李小姐,贺先生有新欢,你现在感觉如何”
李苒扶着剧痛的额头,望向站在落地窗前整理西装的贺南方。
见男人微微低头,示意她过去打领带。
李苒握着电话“心情比较复杂”
记者内心雀跃“很痛苦”
李苒正欲点头,只见贺南方挑眉,拿走她手里的电话。
低沉的声音,传到电话那头“新欢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