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惊喜,梁景淮拉着她离开仓库,去了休息室。
“伤口好利索了吗在柜组不要搬重的物品,要是有非做不可的工作就告诉我,我替你去做。”
看着他紧张地嘱咐自己,肖亚蕾心里也有些暖融融的。
“知道了,没什么要紧的,柜组的人也很照顾我。”
现在是上班时间,肖亚蕾也不好耽搁太长时间,赶紧先和他说了自己的怀疑。
“听说罗康义被抓起来了,他是不是就是你原来和我说过的害了你父亲的人。”
梁景淮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猜到了,事情已经解决了,他也没有否认。
“是,当年就是他诬告了我爸。”
见他承认的这么干脆,肖亚蕾不禁又有些担心,她隐晦的问道:“那他的事情不会牵连你吧”
肖亚蕾还记得梁景淮说过会替他爸报仇,虽说罗康义受贿被抓和梁景淮牵扯不上,可她还是不放心。
“不会,放心吧,这事我晚上和你解释。下班后一起去方伯那里吃饭,好不好。”
肖亚蕾点头答应下来,两人又说了几句话,肖亚蕾这才回了柜组。
晚上下班的时候,梁景淮直接来柜组接肖亚蕾。以前虽然梁景淮也来柜组接过她,可是那时候,肖亚蕾对于在人前演戏有些障碍,两人也只是简单和大家打个招呼就匆匆离开。
现在就不一样了,梁景淮身份已经转正,也就不怕亚蕾不好意思了。
他把家属的身份摆得足足的,先是谢过大家的照顾,又和冯淑兰要求有属于亚蕾的工作他可以帮着分担。
冯淑兰一脸的调侃,“亚蕾,你看梁景淮同志多关心你。我们家那口子和我在一个单位上班这么多年,从来就没说来帮过我。不过,梁景淮同志,你就放心吧,工作我们柜组都分配好了,不会累着亚蕾的。”
“那就多谢冯大姐了,等改天我和亚蕾请大家吃饭。”
冯大姐取笑道:“吃饭就不必了,等到你们举行婚礼时一起就行了,大家都等着喝你和亚蕾的喜酒呢。”
梁景淮笑得更是开怀了,“一定,喜酒肯定少不了大家的。”
肖亚蕾在一旁看他和大家谈笑风生,听他随便就许诺,有一些羞恼。谁答应和他举行婚礼了,他们明明是说相处一段时间以后,要是感情没有加深,就去办离婚手续的,她可没答应结婚。
这么多人面前,肖亚蕾也不好拆穿他。不过,离开了柜组,她的小脸就一直绷着。她发现这男人有些飘了,她还没答应的事就信口胡说。
梁景淮自然看出了她的不开心,他丝毫不介意。
“怎么了,谁惹到你了,我去帮你出气。”
肖亚蕾气鼓鼓的,“还有谁,就是你。”
“我”梁景淮一脸的茫然,“难道是因为我去接你去晚了那我下次早一点去柜组接你,不要生气了。”
“梁景淮,你是故意的吧,还跟我装糊涂。你和大家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举行婚礼了。”
梁景淮恍然大悟,“是因为这个,我那不是顺着大家的话客套吗。大家问了,我总不能说婚礼还是未知数吧,毕竟我们都已经领证了。”
“真的”肖亚蕾还有些怀疑。
“当然是真的,我和你保证,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你说了算,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梁景淮一脸的真诚,肖亚蕾暂且也就相信了他,这才露出一个笑容。
两人离开百货大楼,肖亚蕾坐上他自行车的后座直奔方伯那里。
不知是不是自己心里有鬼,肖亚蕾总觉得方伯今天的笑容带着些意味深长的意味。好似他老人家一切都清楚的感觉,肖亚蕾和他打了招呼就心虚的躲回了包间。
今天的菜还是为肖亚蕾准备的补血菜品占大多数,味道也是一如既往的美味。不过,肖亚蕾的心思都在梁景淮和罗康义的恩怨上,听着他仔细讲解了一番。
无非是当年罗康义和梁景淮的父亲都喜欢上了他的母亲,不过他母亲和他父亲结婚了。罗康义从此怀恨在心,表面上还是继续维持友情,背后逮着机会就陷害了他的父亲。
肖亚蕾听着唏嘘不已,“那罗康义在你父亲面前应该很会装,所以你们家人才不会对他设防。”
“也不是不设防,我和我妈去看守所问过他了。当年港城那边寄来信件那天,他正好去我们家。我爸当时为了不连累他,并没有把事情告知他。可是被他看出了异样,趁着我爸没有注意,他把信偷看了,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逝者已逝,现在给父亲报了仇,梁景淮也就放下了。
梁景淮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和肖亚蕾商量,思索了一下他还是决定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