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渔抬头看了看时间,“也好,该吃饭了,你去做饭。”
“啊”夏宏低着头,一脸惭愧,“我不会做饭。”
“”横渔不想相信,“你居然不会做饭!”
人家秦深都会!现在的男人呐。
“师父会做饭,要不请您移步太和观”
“我懒得去,你打电话给秦深,让他点外卖。”
可以省下一顿饭钱,夏宏很高兴,他的私房钱本就不多,出来的时候师父又没另外给钱,真怕师祖一下子给他花光了。
只是,又有点犯愁,他好像没有秦深的电话,怎么打呀
“脑子这么笨,难怪这么穷!”横渔见他迟迟没动静就知道他在愁什么,好不留情批了一顿,“简缙不是联系过你师父吗”
对哦!
最后,夏宏通过夏仪找到简缙,然后联系到了秦深,顺便要了徐珽川的号码。
徐珽川下戏休息,看到秦深在讲电话,见他回来还朝这边看了一眼。
“谁的电话”
“是夏宏,他在川哥家。”秦深左右看了看,发现旁边没人,靠近了些小声道,“师祖饿了,让他给我打电话订餐。”
徐珽川:“……。”
倒是饿得很准时!
秦深见他没说话,放心朝那边应了声,过了一会旁边突然传来一声,“跟她说,要记账的!”
“……呃,好的。”
秦深才不会这么笨,真现在就告诉那边呢,要是扫了师祖的兴,川哥没事,他可就要遭殃了,回头川哥自己跟师祖说得了。
徐珽川见秦深拿出了个本子,不用看就知道是在记菜名,真不知道她那个身板怎么吃得下这么多东西,简直像个无底洞。
秦深把一张纸写满了小半才挂了电话。
这么一大串名字吃下来,那餐费可真不便宜,他忽然理解了川哥为什么要记账,换做是他根本养不起这样的小祖宗啊。
下午徐珽川有一场打戏,还是群戏,要一打多,为了逼真也不打算用替身。
徐珽川以往也很少用替身,基本可以自己上的都自己上,往常秦深也不会多想,帮忙做好保护措施后都不会太担心,但今天师祖说的一句话,他觉得有必要再提醒一下川哥。
“川哥,刀剑无眼,虽然只是道具,但也要加倍小心啊。”
徐珽川明白他是在担心横渔的话应验,抿着唇点了点头。
导演在一旁听了更谨慎起来,戏拍好当然很重要,但演员的人身安全更重要,尤其是徐珽川这样身价的,万一出了什么事,光是他那一大票粉丝的唾沫就能把人淹了。
“各部门注意,再仔细检查一遍道具,安全第一。”
“是,导演。”
……
一场戏下来非常顺利,小问题都没出现,更没有人受伤,刚才莫名其妙紧张的气氛终于缓解了下来。
徐珽川回到自己的座位休息,见秦深还是一副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出声,“她可能就是随便胡说的,别那么紧张。”
“川哥慎言!这可说不好,还是小心些的好,师祖也没必要开这种玩笑。”
她就算要开玩笑也不会开你的玩笑,从下毒事件就看出来了。
这时候同剧组一个关系不错的男演员背着他剧中的佩刀跑过来,“珽川,我们对对明天的台词”
秦深被那把大弯刀吓了一跳,道具虽然没开封,可刀尖处毕竟还是尖锐的,是川哥今天的煞星!
“沈先生,你能先把刀放给下来吗”
“秦深,你今天怎么了刚才就见你紧张兮兮的。”
“安全第一,谨慎些总没错的,我替你拿着。”
“好吧。”
沈淮把刀拿下来,却在交给他的时候搞了把恶作剧,故意松手想要逗一逗他,却没想到自信过了头,松手之后没接住。
刀‘哐当’一下掉在了凹凸不平的地上,正好下面躺着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刀尖朝下与石头相碰,一个弹跳来了个神龙摆尾。
好巧不巧,徐珽川正好弄掉了点东西在地上,正弯腰伸手去捡,那个神龙摆尾的刀尖就正好刺在了他的手背上。
徐珽川吃痛,‘嘶’了一声,抬起手来检查伤口,道具虽然不锋利,但为了仿真有一定的重量,被刺这么一下也破了皮肉,一道血正往外冒,不过伤口不深。
秦深见状紧张地大喊一声,“川哥!”
他连忙从旁边找出医药包,消毒止血一气呵成,期间还不忘朝沈淮瞟了一眼,像是在说:看你做的好事!
沈淮见状挠着头有些尴尬,走近两步问,“珽川没事吧”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徐珽川晃了晃已经贴上创可贴的手,随后看了秦深一眼,暗示他紧张过度。
虽然只是小伤,可罪魁祸首沈淮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再三道歉后也不好意思再打扰人家休息,而且一旁的秦深看他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道别一声就赶紧溜了。
“川哥,师祖的话应验了!”
徐珽川没说话,他倒觉得自己受伤是被她的话害的!
然而他已经阻止不了横渔高大的形象在秦深心里生根发芽。
作者有话要说: 夏宏:“师祖叫人家小宏,简直让人受宠若惊。”
小鱼儿:“惊够了就去学做饭,堂堂一个男人,没钱没房还不会做饭,你要怎么办我说你!”
老温:“”
小红不是错别字啊狗子,别误会了。
秦深:“师祖,神算大佬,请收下我的膝盖!”
徐珽川不满,“我怎么感觉像开过光的乌鸦嘴。”
小鱼儿:“乖,我的乌鸦嘴你承受不住的。”
徐珽川:“哈哈哈,我说的是个笑话,是不是很幽默”
ps:珽川:我怎么总感觉自己在小剧场里的画风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