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于江连焕算不上喜欢,所以语气自然也不算太好,谷夏突然间回头,语气跟平常一样的问道,“我其实一直想问你,你跟江连焕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你会这样恨他”
沈青岚明显被谷夏的问题问得一愣。
“其实我以前就对这个很好奇了,但是从来都没有说出口。只不过我突然间觉得,如果今晚再不问出来的话,万一我要是回不去了,那这不就成了一个遗憾吗”谷夏笑着说道。
“别瞎说。”沈青岚连忙捂住了谷夏的嘴,“这种时候你居然还瞎敢说这样的话”
她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谷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道,“以后你再敢说这种话,就把你的嘴给缝上。”
谷夏也不说话,就只是笑着看她。
沈青岚被这样的眼光盯了半天,也实在是有些扛不住了,就回头瞪了谷夏一眼,然后说道,“那是很多年前的老黄历了当时我跟江连焕还都是小孩子,那年江连焕的爹娘刚去世,我们两个是世家,彼此都有交情,所以那个时候我经常去看他。”
“怪不得你每次骂他都跟他说小时候的事情呢。”古谷夏笑着说道,沈青岚叹了口气,“那时候江连焕的性格特别古怪,比你想象到的要古怪的多,有一个跟我们关系很好的小孩子,总是围着他打转,我跟他的关系也很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江连焕好像不怎么喜欢他。”
“后来呢”
“后来有一天,我跟那个小孩儿约定了晚上碰面,结果等到我晚上再去找他的时候,就看见江连焕将他杀了。”沈青岚的语气里渐渐地有了变化,生出了一股怒气。
她转头看着谷夏,“这么多年以来,我都不清楚当时为什么江连焕要杀了他,但是当年他杀完那个小孩之后,转过头来就像没事人一样,这么多年以来,我也没看见过他有任何一个朋友。”
“原来是这样啊”谷夏感慨地说道,“好了,这下子我想知道的问题又少一个了。”
他想了想,又忽然问,“既然那个小孩能跟你们两个人玩到一块儿,那他的身份应该也不一般吧”
“那个人是江连焕父母朋友的徒弟。”沈青岚道,“当年那个小孩死了之后,他的师傅也没有责怪过江连焕,但是从此以后她就消失了,再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那个师傅叫什么名字”
“黎蔡。”
“来了来了,真的来了。”花船里面一群人兴奋地说道,为首的一个人转头看向了陈厉,“陈厉大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麻痹花面这个敌人。”陈厉一脸高深莫测的说道,“他这个人一向过于自大,此时此刻恐怕还不知道他的手下已经有这么多的人都跟他离心了。所以我们不要揭穿他,要继续麻痹他。”
“你想想,等到他以为自己已经战无不胜的时候,我们在突然反攻,将他狠狠地踩在脚下,那不是一件很爽快的事情吗”
那人听了陈厉的话,渐渐地也兴奋了起来,脸都跟着红了,看来一直以来在花面的手下听从他的差遣,对这个人来说确实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陈厉轻声的对他说,“没事儿,你们的情况我都已经跟对面的人交代完了,他们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会配合着你表演的,去吧。”
那个人转身就上了花船最高的那一处墙。
“你们这群人给我听好了,来到花船,可能是你们一生中最后悔的事情。”他的表演非常到位,表情异常灵动,几乎是演绎出了精髓,“我们跟外面那群呵呵,正常人可不一样,我们,可是希望用你们的鲜血,来将我们明年的新灯笼染红的。”
唐柳蕊原本还在低头想着华荣月的事情,结果突然就看见正对着他们的墙上来了一个放话这么狠毒的花船人,顿时就感觉到了今晚的氛围。
好家伙,一上来就是王炸。
周围听了这话,顿时也都是一阵的轰然。
看来今晚绝对是不能善了了。
“呵呵,命短的东西。”跟在华荣月旁边的人冷冷的看着墙上的人说道,“居然敢无缘无故放这种大话,有易玲珑大人今晚在,恐怕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那人从城墙上面下来,转头笑呵呵地对陈厉说道,“陈厉大人,你看我这话说的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的真实”
陈厉还是一脸的高深莫测,“还行。”
他在心里默默的抹了一把冷汗,心想这人挑衅的功夫不错呀,这话听起来未免也太刺激了点。
要是这位老兄知道对面的人压根就不清楚他的“间谍”身份,那么这件事就一定更刺激了。
华荣月冷冷的看了城墙上面那个人一眼,旁边立刻有人走上来到,“易玲珑大人,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取了那人的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