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写那些个要命的繁体字,她费劲了力气,给自己造了一个聪明能干的人设。
原本以为会清闲两日的,怎么今儿又来了这一出
她哭笑不得,耍赖道“我困。”
司铖已经握紧了她的手,不由分说“过几日是那个韩市长的生日,韩家势必要举行一场舞会。到时,你不陪我跳舞,难不成还让我去跟其他的女人跳”
其实也不是不行。
苏雪桐在心里说。
她上辈子挂的岁数,离跳广场舞的年纪还早着呢,尽管广场舞普及,她也什么都不会跳,更别提什么华尔兹了。
这个不像写字,没有什么文艺细胞的她当真是一点都不作假的不会。
司铖手拿的剧本,坎坷数年,也就是最近才发迹。
苏雪桐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跳舞,只知道他带着自己在偌大的房子里转来转去,转的她头好晕,还别说,挺像那么回事。
“哎,哎,哎”屋子里没有音乐,只有她跟不上他时,发出的惊慌失措的声音。
司铖的嘴角一直在上扬着,她的窘迫,似乎让他很开心。
苏雪桐恼羞成怒,跳着跳着跳炸毛了,吭哧一口咬上了他的手臂。
司铖将她甩在了床里,自己则坐在了床边,一双黑色的眸子里流动着的光影骇了她一跳。
苏雪桐心叫不妙,谁知道刚才那一口,是惹恼了他,还是惹的他想到了别处去。
果然,她听见他说“团子,你总不需要我帮你,那你帮帮我行不行”
他的声音里带了些祈求,还另有一些蛊惑。
苏雪桐面红耳赤,懵了有许久,她才听见自己有些发虚的声音“我,我要怎么帮你”
祛火得喝牛黄解毒片。
司铖把整张脸都埋在了她的头发里,深吸了一口气,一双手捧在了她圆润的小脸上。
她的皮肤光滑如玉,软软的捏在手里,司铖深吸了一口气,再抬起头时,撞进了她清透如水的眼睛里。
司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紧紧地盯着她瞧。
苏雪桐只觉很是紧张,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司铖猛地凑过来的时候,苏雪桐顿时睁大了眼睛,惊呼还来不及出口,唇舌就被他全数堵上。
她的世界被他侵略性的味道占满了。
苏雪桐忘记了呼吸,一阵窒息。
司铖松开了她的唇舌,捏着她的脸道“呼吸。”
苏雪桐如溺水上岸,张开了嘴,大口喘气。
司铖待她平缓下来,才恨铁不成钢似的道“出息。”
也就摸了一下,就吓得不会出气了。
司铖从她的身上翻了下去,先前硌在她腹上的也一同撤了去。
他一手拉了被子,闷闷地说“睡觉。”闭上了眼睛。
灯还没有关。
苏雪桐轻手轻脚地溜下了床,又轻手轻脚地溜上去。
她平躺在了黑暗里。
不多时,司铖一个翻身,又如往常,将她和被子一起,紧紧裹着。
正如司铖所说,韩市长家果真要举行舞会。
毕竟是新婚后的第一次亮相,苏雪桐因此做了一件红色如火一般的长裙。
裙子是一字肩的,司铖送了她一套钻石项链,长度刚好垂在锁骨的下面,齐肩的头发烫成了微卷,一个清秀的团子,顿时成了惹眼的靓丽。
司铖的眼睛都起了火,恨不能将她藏起来,不许任何人看见。
幸好,红色的裙子外面还得罩上羊毛大衣。
涂千汇打开了车门。
司铖替团子抖开了黑色的羊毛大衣。
苏雪桐往大衣里伸胳膊的时候,变态忽然低了头,啄在了她的锁骨上面。
苏雪桐唉呀了一声,低头一看,一个殷红的草莓印。
司铖不等她变脸,将大衣往她身上一裹,摁着她的头,送进了汽车里。
这一幕将好被随后出来的二姨太看进了眼里,她的面颊微红。
叫外人看了去,不知是在羞涩,还是生气。
少帅的汽车驶离了督军府。
二姨太盯着前方,一直到看不见车影,这才低头钻进了汽车里。
韩市长家的舞会,自然也少不了她这个督军名正言顺的二姨太。
谁让督军没有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