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狐媚子,竟能在这里头呆上整整一夜!”
这一股正主来抓人的味道,听上去让人多少有些不适。
杜赤更不可能惯着赵念可,他挡在院门前,冷脸看着她:“赵小姐,王爷的事,与您无关。”
“杜赤!”赵念可气急,“你不过是王府的一条狗,你凭什么这么同本小姐说话!”
杜赤轻笑一声:“属下忠于王爷,是以才将这无关之人,拦在院外。”
无关之人四个字狠狠地刺痛了赵念可敏感的神经,她恶狠狠地盯着杜赤,鹿娇娇闻讯而来,见状,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赵念可看她低下头去,正愁一肚子火无处发泄,眼前倒有个平白来送死的。
“是不是你!”
她一把抓过鹿娇娇的领口,景承衍在一旁,伸出的手悬在半空,又落了下去。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谁也不敢惹赵念可的不痛快。
这幅憋屈样子看在旁边下人眼里,更没人敢出声。
自家主子都不敢招惹的人,他们何必上前出这个风头。
“念可,我明知你的心意,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鹿娇娇立刻为自己发声。
“是啊赵小姐,娇娇她绝不会做这种出卖朋友的事。”景承衍也在一旁帮腔。
宁怀之和宋诗婉在屋内坐着,他侧头,看了她一眼。
宋诗婉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淡然地坐着,半天之后,忽然开口道:“这半块令牌和所有人登记造册的单子都在漠北侯府,为何鹿娇娇还如此畏惧赵念可?”
“漠北侯府的勾当,她未必清楚。”
“不,鹿娇娇知道。唯有景家人蒙在鼓里。”
之前她的暗卫就曾听到过鹿娇娇与唐皖的对话,虽不那么清晰,但也能认定鹿娇娇是知情者之一,甚至可能也是参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