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诗婉回到小院不多久,景老爷子便犯了病。
景承衍赶到时,他正难受得抓心挠肝,嘴里含混不清地说着胡话:“药……给我药!药!”
“父亲!”
景承衍见景老爷子不停地打自己,嘴里吐着白沫,赶紧上前抓住他的手,看向一旁的景老太太:“母亲,父亲这是……”
景老太太听了儿子的话便开始抹眼泪。
“你是不知道,你走后,家里都是宋诗婉在打理,她对你父亲和弟弟不甚用心,二人身体每况愈下。前阵子不过是出去喝了场酒,回来二人就病了,宋诗婉医治许久也不见好,不知道是不是贪钱换了药材!”
“怎么会这样……我那些俸禄交给她,她就这么理家?”景承衍拧眉。
“毕竟是没过门的,如今你回来了,可要好好教训教训她,她是景家的人,她的钱,自然也是景家的,节省贴补家里是她分内之事。”
景承衍闻言,立刻气冲冲地去了宋诗婉的小院。
他把门敲得震天响,里面半天才有脚步声。
门开了,却只有小萃。
“姑娘刚下水沐浴,将军若有事,便在院内等等。”
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听得景承衍浑身脾气:“父亲犯病,再等下去就要没命了!外面闹得如此厉害,她却在这沐浴,宋诗婉,你是不是故意的!”
宋诗婉在屋内慢条斯理地穿衣:“将军若等不及,找别的大夫也是一样的。”
“你……”
景承衍双手握拳,忍了忍,压下刚才的怒意。
如今父亲身患急症,只有宋诗婉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