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一股恶意, 狗崽子夹着后腿往盛宁怀里缩了缩,如果它是人怕是已经惊恐万分。
嘉宾们的动作也突然停了停。
啧, 男人啊。
季宴脱口而出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耳后根一热,若无其事道:“绝育对狗比较好。”
他绝不承认自己是在跟一只狗吃醋, 男神心胸宽广, 怎么可能跟狗吃醋?
“…哦。”你猜我们信不信?
老大哥死鱼眼看他,“饿了吗?要吃饭不?”
“…吃。”他们怎么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模样?他也没表现出小心眼爱吃醋啊。
季宴自觉自己男神人设不崩, 觉得他们的眼神不对,但他越感觉不对表面就越高冷, “你们都吃了吗?”
“嗯,吃了。”
坐在盛宁旁边的周蕾戳了戳小狗的屁股,眼里闪过一抹同情,可怜,她怀疑就算今天它不会被绝育,明天也一定会的…反正早晚它都得失去自己的物件儿。
希望他能早点给自己找个媳妇吧…最起码曾经拥有过。
*
季宴是想找个机会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是一直在直播,接下来又要玩游戏, 他没找到机会。
唯一比较开心的就是要玩游戏宁宁就不能抱着小狗了。
盛宁看着季宴仿佛不经意一样, 把一直绕着她的小腿转圈儿的狗崽子按回狗窝里,又看了看几个嘉宾抽蓄的眼角,悄悄扶住了额。
你会后悔的季宴,真的。
*
现在才四五点,到吃饭的时候还有两个多小时, 还能玩一波游戏。
导演道,“早上的游戏结果已经出来了,幸运的人增加了自己的小金库,例如我们中的大地主盛宁,运气不好的人输的钱数已经尘埃落定,接下来我们将开始这次的第2轮比拼。”
“这就是第2轮比拼地点。”
导演领着他们走到一个较为偏僻的河边,河边已经摆好了道具,那是两张并排而放的长桌子,一个桌子后面摆着三个椅子,每一个椅子都安放在轨道上可以前后滑动。桌子上方的区域支撑起架子,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郝山问了这个问题。
周蕾一路拿着防晒喷雾对着自己的脸喷,闻言非常敬业的回答道,“是要降雨吧。”
她看到了架子上有水管连接到河里。再配合凳子可以前后移动……她估摸着是惩罚装置,例如哪个人如果回答问题错误,椅子就会带着上面的人往后移动,然后头顶的架子喷水,把问题回答错误的人淋成落汤鸡。
她猜的不离十。
导演道,“这一轮比拼是团体合作,嘉宾们分成两队轮流回答问题,回答不出来时为输。”
“输的一方桌子上将会弹出一把雨伞,同时凳子往后移去,后方降雨。”
这规则听起来很简单,导演朝工作人员招了招手,让他们把一些四四方方的器皿拿上来,“这些容器你们要顶在头顶,最后赢的或者输的钱数和盛的水量相关,游戏结束时双方把水分别倒入容器里,水量多的一方输。”
“输的一方要拿出和刻度一样的钱数给赢方。”
“大家都明白规则了吗?”
“明白了。”规则还挺好懂的,就是顶着个器皿显得有点傻。
盛宁开口,“人数问题呢?7个人分成两队人数不对等。”
导演,“所以要挑出来一个主持人,主持人没有赢钱的机会也没有输钱的机会,嘉宾们可以自行商量。”
导演刚说完这个问题,其他人还没说话,朱迪就先向前走了一步,“我!我我我,老年人心脏不好,不适宜这种危险的赌博游戏,你们年轻人玩,我给你们当主持人。”
自觉自己运气也非常倒霉的苟安友笑得憨憨傻傻,手下却一点不留情,“别别,这里可没有主持人的凳子,估摸着主持人得站着,朱哥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哪能站着,让我来吧。”
他本来钱数就偏少,可玩那么多盘游戏一盘也没赢过,还不如当主持人呢,最起码不会输...( _ _)ノ|
两个人争执了起来,郝山见状也插了一脚,“不如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