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观砚心里本来有那么点不虞,见状也不生气了,重新放慢车速说:“我只是不想提起这个人。”
“ok,我以后注意。”薄景行从善如流转移话题,“你待会碰到偷猎者会开枪?”
“不然呢?你以为他们只是猎杀动物?在当地能干偷猎的几乎都是赌徒、贩子,他们烧杀抢掠无所不作,偷猎不过是他们赚钱的手段之一。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背着人命,只是多少而已。我之所以给自己取名god,就是为了送他们去见上帝。”
观砚又觑他眼,顿了顿才说:“倒是你身份特殊没必要跟在我身边掺和进来,这里没有法律,子弹就是这里的法律。你跟着我不安全。而且你一直跟着我不走,我很怀疑你……”
“什么?”
观砚耸耸肩膀,望天道:“谁知道呢。你表现得很像喜欢我,在追求我。”
薄景行有点意外她直白的说出来。
京市许多大家闺秀就算感受到了,也会选择更矜持暧昧的方式处理这段关系,不会直愣愣的说出‘你喜欢我’‘你在追我’。
这样太不上流了。
但是观砚从来不属于温室花朵,乔念说过她是开在非法区的玫瑰,身上带着荆棘,从不卑微、从不弯折花枝。
“他自己坏坏想想,想坏了赶紧回家。”
……
观砚单手开车,另里一只手拨了上头发,哪怕下半身只穿着复杂的迷彩背心也难掩风姿。
你拿起卡槽外的手机开门上车一气呵成,完全有管还没个人在车下,迂回走远去接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