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撒开两条腿,噔噔噔的走出了我们的视线范围。
张府:
新月被大院前的那尊大佛吸引住了,拉着我问道:小霜,叫张启山佛爷是不是就是因为这尊大佛?
被她问得一愣:大概吧,我当时以为他是满清后人才被叫佛爷,就是老佛爷的那个,所以之前一直叫他佛爷爷。
新月立刻笑喷:年纪轻轻做了爷爷,哈哈哈哈。
张启山听到我俩打趣他的称号:行了,快进来!站在门口干什么。
啧,老爷爷怒了,不要惹他的好,拉过新月的手就进了屋。
让她在沙发上坐下,便看向张启山:张启山,给新月安排个房间吧,就在我隔壁怎么样。
谁知张启山回头就对管家说:给哪位小姐安排二楼最右边的房间。
闻言我挑眉看着他:什么意思你,我说让新月住我旁边,没听清还是咋地?你不给她换过来,我就和她住一间。
只见他转过身,对上我的眼:我是怕你晚上睡觉过于吵闹,影响人家休息,我被你影响多了,自然不在意,尹小姐是新月饭店的大小姐,可受不了你这噪音。
妈嘞,听得我满脸卧槽,扯着他的脸皮:你说什么张启山?找打啊你!说谁噪音啊!我一不打呼二不梦游的,你给我说清楚。
他倒好,一把打掉我的手,让管家马上去收拾房间,不理会我的叫嚣。
气得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对新月吐槽:你看见了啊,他那牛逼哄哄的样子,看着就来气,还好呢,好什么好,气死我了。
相比我的满脸气愤,新月倒是笑得不怀好意:我看佛爷是不想我打扰你们。
白眼上天,指着他:哦,打扰他对我的折磨是吗?
见事已至此,谁让这房子是张启山的呢,万一和他不对付,他一气将我赶出去咋办。
唤来了小葵,让她帮忙搬行李,结果她看到我手上的镯子,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拿过新月的行李,对我开口道:好的夫人,这位小姐是夫人的朋友吧,我带她去客房就行,您坐着吧。
嘴角抽搐,伸出双手晃了两下:小葵,我不是夫人,我还没结婚,手上没戒指,你这样乱喊会导致我的桃花凋谢的,万一我落了个鳏寡孤独的下场,那可如何是好,你给我当媳妇嘛?
小葵听我这么说又羞又急的解释:夫人!这不就差个仪式嘛,你别打趣小葵了。
说着就让新月随她上楼,跑得那个叫快,新月也紧跟其后,回头送了我个贼兮兮的笑容。
回头瞪着张启山,但是却没想把镯子还给他,毕竟他又没说这东西有何意义,对我来说就是钱,我唯一的钱,才不还呢:大兄弟,你没有想要说的嘛。
他却笑了起来,这家伙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这一笑把我的眼都给晃了一下:没什么好说的,我有事要先走了,虽然家里的东西都被搬了个七七八八,但是让你买胭脂水粉的钱还是有的,算你的名誉损失费。
转身就离开了大厅,留我一个人喃喃自语:这么上道!
不过张启山这个长沙的布防官真的忙,从昨天到现在都没见过他,听阿日说最近陆建勋很跳,把原本关押在张启山这儿的陈皮带走了,还打了个半死,本来陈皮受苦,我一点都不在意甚至还挺高兴,但是很明显这件事是陆建勋在挑战张启山的权威,所以我对那小人更加厌恶了,他在找我大财主的事儿,不能忍,迟早套他麻袋。
新月无聊的在沙发里种草,今日本来打算出门的,可是天空不做美下着大雨。想着这张府这么大不如带新月走走,反正坐着也无聊。
来到了书房,新月拿起了桌上的书,我抽走它扔回桌上:那个老古板的书没什么好看的,一点意思都没有,我早就翻过了,整个书房连本游记都没,可无聊了。
新月翻了翻剩下的那几本,赞同的点了点头:确实够没意思的。
她突然看到一个灯盏:这个和我家的那个一模一样唉。
说着就掀开了盖子见里面有个物体,碰了一下,旁边一个柜子就自动打了开来,露出一道门。
我们二人一同看去:哎哟,他还有密室呢,我都没进去过,走呗新月,看看他里面有什么宝贝,藏这么好。
我们这边寻宝着呢,张启山已经回到家中,见四下无人又特别安静,便唤来了管家和小葵:今天那个麻烦鬼不在家嘛?这儿这么安静。
小葵摇了摇头:佛爷,夫人和尹小姐在二楼,今儿外面下雨,她们就没出去。
闻言张启山点了点头:行吧,让她去。
二楼密室:
见我没有鉴别古董的本事,所以新月就走在我前面,她本想给我说道说道,但是看了一圈都没见什么好货:小霜,张启山这儿也没什么好货啊,和我们北平饭店差远了,他这么穷,你跟着他会不会喝西北风啊。
白眼瞟她:大小姐,你以为他是用什么付的那几颗草药钱的,我看这儿有挪动过的痕迹,应该是很多原本放置的物件都不在原地了,也就是说现在那些东西都已经变成现银去你家了。
新月走到我身侧,搂住我的脖子:那感情好,小霜你干脆和我回北平怎么样?我很有钱的,养你没问题。
我将她的手拿了下来,趁机摸了她的下巴一下:美人,你对我真好啊。
如此这般就打闹了起来,新月向后退了一步,脚下却不知踩到了什么,瞬间地上弹出一张大网,将我们二人结结实实的罩在其中,悬挂于天花板上。
新月倒还好,整个人是蹲着的姿势,但是我却不一样了,难受的不得了,刚才避闪不及,想拉新月的时候没控制好力道,使她被地毯绊倒了,连带着我也一起摔了,因为整个人是趴在网上的,所以被吊起的时候,姿势就变得很不舒服。
新月的腿部抵着我的腰,束缚的空间又太小,让我转不过身,强行转过来的话,手非得脱臼,总之是动弹不得。
感觉新月有挣扎的意思,急忙喊道:姐姐!别动!你可千万莫动啊,我的手在你的大腿上,你一动我的骨头就得痛的厉害。那个挨千刀的张启山就不能搞个简简单单的机关嘛,有种就用刀枪剑戟,弄个破网算什么本事!这可咋整,被看到的话,我这一世英名啊。
突然新月拍拍我的手:别说了小霜,够了够了。
我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够什么够啊,张启山这个王八蛋,不是他整这些,我们至于这么惨吗?
突然一阵熟悉的声音响起:被绑着还骂骂咧咧的,你可真行。我这些机关是为了抓偷儿,不过没想到,倒把你这样的“高手”抓住了,回头我一定嘉奖那些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