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路路的那声爸爸并没有让路肖维的柔情持续多久,在他第六个月的时候,路肖维提出让他独自去睡。钟汀说会不会早了些,路肖维说孩子现在完全有这个能力。上个月路肖维刚把儿子想吃就吃的习惯扳过来,钟路路现在养成了定时吃奶的习惯。
他没说的是,他等这一天很久了。
钟汀查了相关的育儿资料,发现母婴同睡的问题,莫衷一是。她思前想后,还是同意了路肖维的提议。
儿童房是路肖维装修布置的,一个六岁孩子的理想房间,并非六个月孩子的理想。不过在安全性却做得十分到位。
把钟路路送走并不容易,他俩在睡觉前把儿子带到新房间,陪儿子做各种幼稚的游戏,儿子现在看见什么东西都想塞嘴里试一试,一心去咬他爸的大拇指。等到他玩累了,到了床上,他俩才又回房。
一回到卧室,路肖维便把她抵在门上,双手撑在她身后,去一粒一粒咬她胸前的扣子,她被他咬得疼了,扬起脖子,叹息了一声,无意间把胸往他嘴前送了送。这次他并没收束起他的牙齿,钟汀分不清是门在颤还是她在颤,也分不清是疼还是痒,她知道他这些日子熬得紧了。他俩都觉得做那事儿要避讳孩子,难得休息见缝插针地躲出去做,也遇到种种的事情。
钟汀的嘴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拿空余的那只手去拍他。万一有人来敲门怎么办,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他对她的反应并不满意,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去想这个,他的手摸索到他过去十分熟悉的地方,一点点地取悦她,钟汀像一只蜕了壳的蜗牛,全身上下都是软的,他一把把钟汀翻转过去,为了让她放轻松,他又去吻她的耳朵。
他上次这样做还是在日本,钟汀说她怀孕了,他只得停下来。他想他那时可真有意志力。
夜里三点的时候,路肖维去吻钟汀的头发,“我做得好么?”
他感到她的耳根烫了,但嘴里却沉默。钟汀打开监控器看儿子,孩子连睡觉都在微笑。他本来也不是很放心儿子,可此时却有些恼怒,把手伸到她背后去撩拨她,动作不急不缓,等到钟汀实在耐不住催促他,他才加快了动作。
早上路肖维去看儿子,他担心六个月的孩子视角转换不方便,特地在婴儿床旁安了面镜子。
他进去的时候,正发现孩子对着镜中的影像微笑,路肖维想儿子可真是自恋啊。这性格大概是隔代遗传吧。
他走过去,摇了摇儿子床前的铃铛,在一阵清脆的响声后,他又听见了熟悉的爸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