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学生瞬间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瞥了小尛子一眼,便不声不响地离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们不想牵扯进与自己无关的事。小尛子是新来的,跟他们没什么感情,他们就更不想干涉了。
况且,面对那么大的阵仗,他们实际上也干涉不了。
小尛子只身面对这么多人,却丝毫不惧,淡定地问道:“鬼脸张,你这么不知道进退,就不怕给自己惹来祸患?”
他昨天没对那三个绑架他的人下死手,已经足够仁慈,看来鬼脸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客气了,他对鬼脸张的称呼于是便从客客气气的无垠兄变成了鬼脸张。
为了不惊动任白和住在任白家里的学生,他们说话的声音都不是很大。
饶是如此,里头的人还是听到了动静。
不一会儿,任白来到门口,扫视一眼众人,皱着眉头对一个阔脸中年男人说道:“张兄,你在我这门口弄这样的阵仗,究是何意?”
阔脸男人趋前笑道:“放翁,你千万不要误会!犬子跟新来的同学有点小小的误会,我来调停此事,没有别的意思,没想到竟然惊动了你,罪过,罪过!”
“嗯,调停事端,乃是你身为家长的本分,若是对我的弟子下手,我一定不会答应!”
任白说罢,当即掩上大门。
稍稍停顿一会儿,估摸着任白已经回到书房,那阔脸男人冲着小尛子说道:“小子,这里说话不方便,跟我来吧!”
小尛子料定这个家伙就是鬼脸张的父亲张轩,另外十多个人都是张轩请来的打手,眼见张轩把他往僻静的地方引,心中不惊反喜。
张轩父子既然执意跟他为敌,那他就完全不介意作弄他们一番,好让他们知道盐是咸的、醋是酸的。
一行人呼呼啦啦地往前走,吸引了众多的目光,却无人上前管闲事。
走出五里多路,来到一个被土崖包围着的洼地,张轩阴恻恻地笑道:“小子,你敢壮着胆子跟我来,无非是仗着手里的铁疙瘩能够麻人、拳头硬了一些。不过,我一亲自出手,你那些所谓的本事通通都得歇菜!我这非常规的手段,通常不轻易施展,一旦施展出来,就绝对会要人的命!”
“哼,你不怕我,难道不怕任先生?”小尛子直眉瞪眼地说道,“先生可有言在先,谁都不能欺负他的弟子!”
“呵呵,任先生的话,又岂是你的护身符?”张轩奸笑道,“老子打杀了你,再去诚心诚意地给他赔罪,他一定不会计较。你一个新来的,跟他又没什么感情,他犯不上为此跟我闹翻。”
就在他跟小尛子说话的时候,那些打手已经分散站开。小尛子打眼望去,隐隐猜测那些人似乎摆出了什么阵型。
接下来,那些人的身上开始冒出一些混浊的气体。
便在此时,小尛子闻听红蕊说道:“呀,这些酸鬼恁般嚣张,我该动用动用那久已不用的钻心咒了!”
什么,钻心咒?
小尛子闻言,登时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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