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以绝对恐怖的手段，一直战斗至今。
方宁浑身是伤，鲜血浸透了黑色衣衫，一双眉眼始终凌厉，手中血刀更是持续发出嗡鸣之音。
远处，施青青脸色煞白，身上一共十多道刀伤，若不是她精通体修之法，估计早撑不住了。
“非要打到底吗？”
施青青有些生气，可爱的俏脸涨红，“就算分出胜负，又有什么意义？我承认你更强，不打了，好不好？”
方宁没有说话，回答小绿茶的，是再度逆天而起的血刀。
“你这个凶女人！”
小绿茶气坏了，却又不得不出手应对。
可就在这时，远处林长歌提升的气息，直接震裂了周围虚空，两女近乎同时收手，将目光朝那边投去。
“这是……”
小绿茶喃喃道，“林公子的实力，居然达到了这样夸张的地步，是融合了灵血的原因吗？”
方宁蹙眉，这股气息，俨然是晋升了。
地灵境……三重！
恐怖！
半月前，自己和他在通天阁初次见面的时候，他连地灵境都不是，还约定好在灵阵之后一战。
结果，他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拔高境界。
一眨眼，就达到了地灵境三重。
方宁忽然感受到一股深深的无力，自己拼命修炼，结果还不如他随随便便做出的提升？
一旁，施毅更是瞳孔收缩。
“灵血带来的提升，这般庞大吗？”
他喃喃自语，这纯粹让他想象不到。
同时，他也为自己技不如人，感到深深的懊恼。
如果自己过往能再努力些，再拼命些，是不是就能击溃林长歌、拿到灵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