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生活费,阿文每个月在支付。
等她读完大学,她就能自己挣钱照顾自己了。
我能做的都做了。
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
依我看,你跟不跟她讲你回来的事,都无所谓。
你自己决定吧。”
梦娇沉思了一阵:“我还是给她打个电话,讲清楚吧。
你不找他,就怕人家来找你呢。
不提前讲清楚,到时候大家碰了面,就不好看了。”
这事我怎么都行,点头嗯了声,我就上车了。
李响载着我到了金凤凰赌场。
一个女迎宾热情的接待了我。
“山哥请随我来。
姬总出去见客户了。
办公室已经打扫干净,我带您上去。”
刚走几步,路过一楼赌场大厅时,就听到有人在爆粗口。
“我叼你老母,含家富贵,又扑街了?”
一个个子不是蛮高的背影,把牌重重的摔在桌面上,他又输了。
这种情况在赌场里再正常不过。
吸引我注意的是,那个爆粗口的人的口音。
听起来,是云市一带的粤语。
我跟云市的人接触过好几次。
最早我们出来混,打的就是云市的一帮小比崽子。
他们当时效力于刘麻子。
为首的秦大龙和秦小龙兄弟,已经被我们干死了。
回想起来,那帮小子还是有点东西的,尤其是秦大龙,打架挺猛的。
再认真看看,刚爆出口那个人身边,还站着十来个人。
这些人都身穿天蓝色的工衣。
衣服背后,写着宝乡一个岛国人开的电子厂的厂名。
电子厂的工人来澳城玩牌,这倒是不多见的,还穿着工衣来的。
“丢,什么破赌场,把把都是闲,你们赌场作弊的吧。”
另一个穿蓝色工衣的小伙子骂了句。
我们的荷官很有礼貌的笑笑,继续发牌。
刚才骂人那个,把牌直接往荷官脸上丢。
“笑笑,笑你麻痹笑,再发这种牌老子捅了你。”
附近巡场的两个内保人员,马上就上去了。
一个兄弟伸手拦在丢牌那人的面前。
“这位先生,请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行。
这里是公共地方,请不要喧哗,不要闹事。”
这也就是刚开业期间,金凤凰作为一个新场子,注重口碑,放宽了一些。
换做其场子,比如金狮赌场。
刚才穿工衣那小伙子的行为,人家内保早就赶人了。
这时候,又一个穿着蓝色工衣的人站了出来,一把推开我们内保兄弟的手。
“怎么样,就喧哗了,你能咋滴!”
这人一动,他身边十几个穿着蓝色工衣的人也动了,把我两个兄弟围住。
其中一个兄弟立马对讲机呼叫支援。
几秒后,一队内保兄弟,20人左右。
整齐有序跑步进入一楼赌场大厅。
把那帮蓝色衣服的人围住。
正在玩牌的客人们见此情形,大家都有些紧张,开始小声议论。
“看,闹起来了。”
“不会打起来吧?”
“不敢吧,这是阿k看的场子,还有内地来的一帮打手,谁那么大胆子,敢在这闹事?”
“难说,听口音也是内地过来的。”
“新场子,被针对是正常的,谁知道背后是谁在使坏。”
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身边的迎宾有些尴尬,不知是带我上楼好,还是站在这陪我看好。
“陈总?”
漂亮女迎宾用询问的语气喊了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