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事,不是吗?”
“你说是,那就是吧。但是你需要小心,这太容易被得知”
“我没有敌人。”
“这不一定需要一个敌人。”
慕柯皱了皱眉,“我知道了。”
威尔没去问两人交流了什么,他把慕柯拉上了自己的车,一路狂飙,开回了慕柯的家。
慕柯提到的威尔的湿头发一半是想找个借口回家,另一半确实是想帮威尔吹干他的头发。
但威尔似乎不怎么在意,他一边亲吻着慕柯,一边扯着慕柯的衣领撞进了门里。
威尔还记得反手关上门,但慕柯被这个略显粗暴急促的亲吻搞得发懵,顺着威尔的动作被推到了餐桌边。
桌沿撞着他的后腰,极不舒适,慕柯手一撑坐在了桌子上,用膝盖环住威尔的腰。
威尔终于暂时结束了这个亲吻,把脸埋在慕柯的胸前。
慕柯弓着背,揽住了威尔的肩膀,后者正在发抖,“怎么了?”
“我害怕。”
“你害怕什么?”
威尔咽了口口水,“我不能告诉你。”
慕柯轻柔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威尔的背,“那就不告诉我。只告诉我我能给你什么?”
“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就不会有这么多需要担心的事。”
绞刑人不会杀了他,也不会有别的作案目标。
慕柯轻笑,“但你会孤独的。”
“你不会吗?”威尔声音沉闷。
慕柯摇了摇头,但威尔现在看不见,他只能感受到慕柯肩颈处肌肉的运动,“在我遇上你之前,孤独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如果世上只有你我,那孤独也就无处容身。”
慕柯亲了亲威尔湿漉漉的头顶,短发的发尾已经略干了,只是发根处还有些混着洗发水香味儿的水气。
“e to”威尔说。
慕柯的手掌顺着衣领滑下去,“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你是为此而来。”
威尔抬头咬住慕柯带着笑的嘴角,慕柯也把他拉近,不断加深这个吻。
这是现在这一刻唯一不会让威尔感到迷茫徘徊的事。就像是一个发泄的闸口,让思绪里的洪水喷涌而出,又让感官刺激暂时占领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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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baby girl,工作怎么样了?”摩根塞了几颗从瑞德那里拿来的牛乳糖给加西亚。
加西亚靠在椅背上,生无可恋地盯着眼前的屏幕,“我还是没办法恢复之前的监控录像片段。我想这可能不是人为的后期修改,而是录下这段视频的时间内,仪器本身受到了干扰。”
加西亚看着堆满了界面的黑白雪花片,点了暂停,不让它们晃来晃去。
“但是我们没有在现场发现任何干扰仪器。”摩根说,“而在录像中断之前也没有人进入过那间仓库。”
“我发现了。”
摩根按住加西亚因为久坐而僵硬的肩膀,“如果完全无法恢复,那就算了,你该休息一下,我会把视频再拿去给组员们看。”
加西亚又按了一下鼠标,把录像调到了画面正常的片段,叹了口气,“如果布兰奇慕真的在演戏,那么这一段他是世界上最糟糕的演员,而现在,就该把今年的奥斯卡影帝奖颁发给他。”
“我不认为他现在的状态是装出来的……但我们仍需要确认。你要来听吗?”
加西亚摇了摇头,“我想我该去再接一杯咖啡。”
摩根和加西亚一起走出的小房间,摩根上了二层返回bau的会议室。
组员们没有全部坐在座位上,霍奇、jj和克劳福德站在一边商量事情,瑞德靠着桌子望向窗外,不知道想什么。
吉迪恩看到摩根进来,“有结果了吗?”
“加西亚说她没办法恢复录像。我们只能从还剩下的那些录像入手。”
霍奇和克劳福德结束了谈话,克劳福德走过来说“布兰奇慕已经被转移到了巴尔的摩州立精神病犯罪医院,他依然没有对外界作出任何反应。我们需要在法庭开审前找出证据,否则以他的状态,我们最多只能给绞刑人在精神病院里订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