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于容玦在于朔的威逼利诱下只能悻悻地启程返回家。本来一直冷眼看着的钟绍不知为何,在于容玦走后没多久便起身说自己也要回去了。
只是在最后临别时,钟绍对沈宴宴说,如果沈宴宴不愿和于朔结婚,他随时都会来接沈宴宴离开这里。
于朔当然在后面气地吹鼻子瞪眼睛的沈宴宴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哪能由这个老狐狸说带走就带走的
而沈宴宴只是笑笑没说话,因为现在他心中已经有了他一直寻找的答案。
好不容易才送走了两个大麻烦,于朔赶紧关了门,直接就将沈宴宴拉到了房间里。
“你这是要做什么”沈宴宴看着将自己压在床上就不停地在胸口上蹭着、一米九的庞然大物,是一脸的无奈。
于朔闻言身形一僵,停了下来,只闷闷地传出来一句话,“撒娇,不可以吗”
撒娇沈宴宴被弄地哭笑不得,谁能想到平日里威风堂堂神龙太子,竟然还有如此可爱缠人的一面只是看着好似赌气一般就要撒娇缠人、趴在自己身上的于朔,沈宴宴只好点点头,哦了一声。
对于沈宴宴过于平淡的语气,于朔不解的抬起了头,毕竟现在沈宴宴的反应让他觉得不太对劲。
谁知道他刚抬起头,就对上了沈宴宴那双狡猾的明亮眼眸,而沈宴宴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于朔龙血沸腾
“原来你就只是想蹭蹭撒娇啊我还以为你会对我这只弱小又无助的小兔子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情呢”
就在沈宴宴的故意挑逗下,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不同发q期时的那种美妙且甜蜜的体验
只是于朔的开心只维持了一夜,第二天早晨等他睡醒一脸满足的下楼后,看到在餐桌前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的沈宴宴,还有旁边满脸为难的元日,于朔心中咯噔了一下
坏事了于朔心中猛地蹦出了这三个字。
方涧见于朔下来,立马小跑到于朔身边,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于朔。
果然,和于朔预料的一样,元日还是将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沈宴宴,还跪下央求沈宴宴,希望沈宴宴能去解救那群被于朔囚禁在家的同伴们。
于朔闻言凤眼一眯,一道寒光刷地刺入元日的后背,吓得元日是忍不住弓起背打了个哆嗦,现在元日心里已经是一万个后悔了比起救自己的那些同僚,还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一些。
只是于朔还未开口,沈宴宴就率先站了起来,他脸上严肃的神情一缓,缓缓道“我知道了,那现在就收拾收拾东西,去把人接回来吧。”
沈宴宴上楼准备收拾东西,却被站在台阶上的于朔拦了下来,“宴宴,你听我给你解释”
谁知道沈宴宴却一摆手,冷着脸说道“我不想听你的解释,现在我要把那些人接回来,咱俩的事情,以后再说。”
听完沈宴宴这句话,于朔瞬间蔫了,他心里清楚,沈宴宴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就在沈宴宴一行人刚刚离开鬼屋,一位身穿深灰色袍子的老者出现在鬼屋门前,他敲了敲门,发现竟然无人应门,便转身一脸疑惑的伸手捋了捋白花花的胡须,纳闷道。
“这人都去哪儿了也不知道我儿宴宴和那位青丘大仙相处的怎么样了”
而沈宴宴一行人因为有于朔带路,是直接腾云驾雾不出一个时辰便到了极寒之地,于朔体贴地亲自给沈宴宴披上准备好的貂毛大衣,随后冷眼看着冻的直打哆嗦的元日,淡淡问道“你也很冷吗”
对于于朔过于热情的询问,元日立马将头摇成拨浪鼓,牙齿打颤地回道“我我不冷”
“不冷就好,一会儿到了府上,喝下府上备好的琼浆玉液,身体通畅了,自然就不会再觉得冷了。”
于朔这话说的极其平淡无常,但是知道龙宫中的琼浆玉液本就是极寒之物的元日此时是苦不堪言,看来他这次是真的惹到了一个不该惹的人了
方涧在一旁并不言语,见沈宴宴并没发现自己家主子耍小心眼趁机报复元日,他就放下心来。鬼屋带来的那群人他早就安排妥当,根本和元日说的天差地别。
方涧当时不在鬼屋出言反驳,其实他是有私心的,因为说不定就这次回来,太子殿下的婚姻大事就这么定下了,岂不是皆大欢喜
刚过府门,沈宴宴便直言要求先去接人,于朔别无他法,只好带沈宴宴等人先去,只是等沈宴宴推门进去,却直接在门口看傻了眼
里面根本不是元日所说的阴暗囚牢,也没有那些元日讲述十分可怕的刑具,反而金碧辉煌,歌舞升平,众人围坐把酒言欢,大厅之上还有宛如天仙下凡的美人在跳舞助兴,甚是妙哉
元日也傻眼了,但是他看到高座在最前面的一个沉醉其中的壮汉,就回神一路小跑过去,“猪哥我来救你了”
谁知道这壮汉根本不理元日,而是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道“谁要你个小老头来救本将军的命了没看到本将军在享受吗,滚开滚开”
元日闻言一愣,他环顾四周,发现每个人都没了之前的半点警惕,反而放松的如同享受一般,元日知道坏事了,看来大家都已经软化在了于朔的这种无声无息的攻击下,变成了不会反抗的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