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ss=&ot;ntentadv&ot; 水溶闻言面容一怔,默然几许,支吾道:“等过两日寻个合适的日子过去看看吧。”
对于甄画给他生了个女儿的事儿,水溶自是收到了消息,不光是甄画,便是张盼儿给他生了儿子的事儿,水溶也是心知肚明。
转眼间,自个便是儿女双全的,心里还真是有些复杂。
按理来说,做爹的应当过去看看,可那两位都是侄儿媳妇,他做叔父的没事过去,岂不是遭人闲话?
尤其是张盼儿,由于其生了儿子,永康帝还给了赏赐,一时之间风头正盛,这时候水溶若是还不知收敛,真就是犯蠢。
不过甄画母女两那儿总归是要过去看看,只是需要寻个合适的时机。
北静太妃玉颊绯红,娇躯阵阵颤栗,闻得少年之言,颤声道:“我给你寻个法子,那甄家的两个女儿不是在咱们府里,赶明儿你带着她们过去便是。”
水溶闻言目光一亮,说道:“这法子好,还是莞儿聪慧,能为夫君分忧。”
那甄家两姐妹与甄画是亲姐妹,这做姐姐的生了女儿,过去看看姐姐的同时,顺带还能看看小侄女,名正言顺。
不得不说,后宅方面的弯弯绕绕,还是身为妇道人家的北静太妃更为得心应手。
“呸,什么夫君,胡说八道的,愈发的口无遮拦。”北静太妃玉颊羞红,没好气的白了少年一眼,低声啐了起来。
什么夫君不夫君的,反了他去。
水溶瞧着丽人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心下了然,轻笑一声后,说道:“你我虽无夫妻之名,但却有夫妻之实,我如何称不上“夫君”,莞儿的好,我都了然于心。”
北静太妃闻言,芳心涌上一抹欣然,原来自个在少年的心中,那是自个的夫君啊,也不枉她不顾礼法
只是听着少年说什么了然于心的,又不由的让丽人芳心暗啐:“什么狗屁的了然于心,那是了然于手、了然于嘴。”
抿了抿粉唇,北静太妃轻哼一声,语气带着几许得意道:“我的好多了去,这会儿腻了我,有你后悔的时候。”
水溶闻言心下好笑,莞儿这还傲娇起来了,默然几许,水溶也不多言,凑上前噙住丽人的唇瓣,啄了几口。
“呸、呸、呸。”
北静太妃玉容羞红如霞,连啐了好几口,美眸瞪着少年,眸中蕴怒不已,嗔恼说道:“你亲我作甚。”
别的时候亲她也就罢了,少年刚刚可是
水溶轻笑一声,捏了捏丽人那娇嫩的脸蛋儿,打趣道:“莞儿,你怎的还嫌弃起自个来。”
北静太妃闻言心下羞恼,晶莹玉容羞红成霞,狠狠的瞪了少年一眼,旋即偏过螓首,也不搭理少年。
自个尝自个,这能一样?
水溶呵呵一笑,凝视着丽人那泛着晶莹的唇瓣,目光微微一凝,旋即凑了上去,说道:“莞儿,你舒服了,这会儿也该轮到我了。”
北静太妃:“”
谁舒服了?她可从来没说过这话儿,每次都是少年自作主张,问都没问过自个,这会儿倒是以此来绑架于她。
偏过螓首,北静太妃羞恼道:“起开,我可不会自甘下贱。”
水溶挑了挑眉,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扳了回来,对上丽人那晶莹的双眸,轻轻拍了拍,唤道:“莞儿”
少年好像什么都没说,可又好像什么都说了,一切都在不言中。
北静太妃感受着脸蛋儿上那火辣辣的触感,芳心震动,两弯长长的眼睫颤抖,那双莹润的明眸间满是羞恼之色。
这猴儿,竟又抽打她,真当她没脾气。
美眸对上少年那坚定的神色,丽人心儿微颤,默然几许,终是檀口微微
冤家就是冤家,喊她一声莞儿,心儿都化了。
水溶眉头舒缓几许,揉了揉丽人的螓首,说道:“晚些时候我去与甄家姐妹说说,过两日便带着她们去看看画儿她们母女俩。”
北静太妃:“”
这猴儿,眼下这般,让她怎么回话。
轻点颔首,北静太妃也不再言语,这猴儿,不伺候好来,又要与她闹脾性了。
水溶瞧着丽人“乖巧柔顺”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莞儿这人,就是爱装模作样的,你稍稍硬气一些,她也就半推半就了。
当然,水溶心里也明白,这也是因为莞儿心里有他,如若不然,就他这颐气指使的,怕是莞儿早就闹了起来。
这就叫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
念及此处,水溶也没有过多为难莞儿,报了先前让他下跪的一箭之仇后,心儿畅快了几许,也就消停下来。
北静太妃抿了抿晶莹的粉唇,眸光莹莹,一时之间莫名的有些怅然若失的,待少年势如破竹,孤寂的心灵得到几许慰藉,素手轻轻扶着少年的两侧肩头,柔声道:“你去看望画儿的时候,看看哪日借着甄家姐妹的由头,让画儿带着女儿来王府小住几日。”
其实北静太妃之所以提醒水溶,其目的也是想着见见自个的孙女儿。
水溶轻笑一声,俯身凑在丽人晶莹的耳畔间,轻声道:“莞儿若是喜欢小孩子,你给我生一个就是了。”
丽人打的什么主意,水溶岂会不知,要知道他和元春两人可是经常被北静太妃催生,为此还让水溶广纳妾室哩。
北静太妃闻言,垂眸看着严丝无缝的两人,羞恼道:“你胡沁些什么,我怎么能给你生孩子。”
生孩子一事,对于久居深闺的北静太妃而言,却是难以抗拒的诱惑,一时之间,让北静太妃心虚起来。
给水溶生孩子,北静太妃倒是愿意,只是他们这身份,原就是礼法不容,要是生了孩子,这可怎么了得。
水溶心下了然,心中计较片刻,轻声道:“若是有了,便寻个由头去外面生下来,对外便说是捡来的,也不会有人置喙。”
北静太妃闻言,美眸闪了闪,竟有些怦然心动。
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不想着有一个自个的孩子,如若不然,她也不会紧着甄画肚子里的那一个。
默然几许,北静太妃微微偏过螓首,柔声道:“画儿那儿,你还是带来王府住上一段时日吧!”
水溶见北静太妃顾左右而言他,心中已然明悟,他也没想着戳破丽人最后的遮羞布,应声道:“嗯,听莞儿的。”
以甄家姐妹的由头让甄家来王府住几日,貌似也不为一个法子。
北静太妃见少年应了下来,芳心微微一暖,凝眸看着那自顾自的少年,娇媚的脸蛋儿嫣红欲滴,忍着心中的羞意,颤声道:“甄家那对姐妹,你寻个时间趁早收了去,免得让人多想了去。”
甄馨、甄雪这两姐妹自进了王府,便没有什么存在感,可是人既然进了府,好歹也得给她们姐妹一个交待,就这般冷落着,早晚出问题。
水溶沉吟一声,说道:“嗯,我知道了。”
甄家那两姐妹的容貌是有目共睹的,倒不是水溶有意冷落,实在是王府里需要他的人多了去,故而才忽略了她们。
北静太妃见少年丝毫不见犹豫,心下又气又好笑,忍不住的攥紧了粉拳,轻轻锤了锤少年,啐道:“甄家有四个小姐,被你得了三个,你可得意了。”
这猴儿,还真就是来者不拒,亏她早前还以为他是不近女色,为此还着心上火。
如今看来,她这是庸人自扰。
仔细想想,连她这个做母亲的都哎,这猴儿,心里藏着奸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