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欢女儿,那她怎么办。
水溶顿了顿,凝眸看着玉容明媚的丽人,微微撅起的粉唇,表明丽人的委屈,心下不觉好笑起来。
多大的人了,居然还吃女儿的醋。
默然几许,水溶将贾淼交给嬷嬷,叮嘱道:“好生照看淼儿。”
虽说他先前与凤姐儿有一番折腾,费了些心神,只是让甜心表妹独守空房这么久,的确是该犒劳犒劳。
牛嘛,挤挤就有了,更别说先前不过是开胃菜而已,不妨事。
嬷嬷接过贾淼,应了一声后,便施施然的退下,将空间交给这对痴男怨女。
水溶凝眸看着那美眸涟涟的丽人,轻笑一声,拉着丽人的纤纤素手,拥入怀中,温声道:“画儿,想表哥了。”
“嗯,想。”甄画螓首靠在少年的怀中,玉颊浮上一抹淡淡的熏红,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盈盈,轻声应道。
这么长的一段时日,能不想吗!
靠在少年怀中,丽人挺翘的鼻翼动了动,柳叶细眉不由的挑了起来。
这若有若无的胭脂香,表哥这是被哪个骚蹄子缠过之后,才过来寻她的啊!
念及此处,甄画芳心腻歪,只是腻歪归腻歪,她也不能说什么,要是戳破来,引得表哥不满,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水溶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轻抬,对上丽人那莹润的双眸,也不多说什,俯身便凑上前去,噙着丽人如桃蕊一般的唇瓣。
甄画美眸闭阖,长长的眼睫颤动,感受着少年那一抹温柔细腻,微微扬起螓首,纤纤素手不由的环在少年的脖颈上,便宜少年。
痴缠之际,甄画似是被点燃了深藏已久的心火,一朝迸发便难以遏制,只见丽人不甘于现状,竟主动起来,一阵窸窸窣窣的撕扯之后,便跨坐在少年的怀中,一气呵成。
甄画腻哼一声,高高扬起的螓首下,那张雪腻的玉容明媚动人,眉眼间绮丽流转,只觉芳心畅然不已。
水溶见此情形,拥着丽人腰肢,眉眼渐渐舒缓,眸中带着几许疼惜。
这模样,表妹可是委屈极了。
想想也是,甄画大好年华,正是精力充沛之际,却因为身份独守空闺,持身守正,如何能不委屈。
也罢,随表妹发泄心中的幽怨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儿,甄画螓首靠在水溶的肩头上,美丽的螓首下,额间细汗涔涔,闭阖的美眸间,绮丽流转。
先前自己打了摆子,而后少年又接力续上,一番折腾下,此时丽人娇躯酥软,一点儿气力都没有了。
水溶轻轻拍着丽人的玉背,轻声道:“好了,耽搁的时间长了,我该回去了。”
原本就是借着与贾琏商量事情偷偷过来的,耽搁的时间长了,回去都没有什么好借口,此番宽慰了表妹,那就该离开了。
听见少年要离开,甄画玉容一怔,闭阖的美眸睁开了来,凝眸看着少年,幽怨道:“表哥这么急着走。”
如泣如诉的,可见丽人的不舍。
水溶伸手捏了捏丽人的脸蛋儿,只觉一片柔软滑腻,打趣道:“怎得,还没有满足啊,表哥我可是尽力了。”
要是没记错的话,甄画都三番两次了,这还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就有这么空虚?
“表哥~”,甄画闻言,雪腻的脸蛋儿酡红如霞,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盈盈如水的嗔了少年一眼,声音柔腻。
毕竟隔了一段时日,这会儿她自个都有些腰酸背痛了,哪里会怪表哥,只是对于表哥的离去,丽人心中舍不得而已。
这一分别,又不知道何时再见了。
水溶凑上前啄了一口,轻轻朝着丽人丰翘之所拍了拍,温声道:“乖,听话,等有空了,我在过来看你们母女两。”
再待下去的话,即便水溶是牛马,也要遭不住空虚已久的甜心表妹了。
闻得此言,甄画撅了撅粉唇,芳心轻叹起来。
她也知道表哥是非走不可,要是自己强留,表哥虽然不会训斥她,但总会有些不满,既然立志要做表格的解语花,那她怎么能不乖巧呢!
念及此处,甄画不情不愿的起了身,随着“啵”得一声,让丽人娇躯一颤,脚下一个踉跄,歪倒下来。
水溶蹙了蹙眉,心下顿觉无语,好在这会儿收敛起来了,要不就表妹这一下,非得让他撕心裂肺不可。
面对不是故意的表妹,水溶也恼不起来,轻轻拍了拍丽人的玉背,轻声道:“画儿,你仔细些,别着急。”
再来一次的话,估计就顶不住了。
甄画玉容涨红,眉眼间带着几许羞臊,芳心庆幸表哥没有怪罪于她,小心的从少年身上起身后,缓了缓口气儿,也没顾上自己,提着绣帕替少年整理起来。
拢集那污渍之际,丽人芳心微微一动,美眸闪了闪,若有所指的轻声道:“表哥,待会我要不要吃避子汤。”
先前表哥忘我的没注意,一不注意的话,说不准就记得表哥可是让她休养一年,时间还没到呢!
水溶面容一顿,揉了揉额间,无奈道:“这倒是我的不是了,避子汤你就不要吃了,一切随缘吧!”
原本就在凤姐儿身上畅快过,一时忘我之际就没注意,甄画的小心思,他不是不知道,然而对待甄画,他可不会像对凤姐儿一样无情。
至于甄画的身子也不一定中了。
闻得此言,甄画芳心欢喜,她早就想替表哥生个儿子来,只是表哥顾忌她的身子才不允,眼下出了这一趟意外,倒是正合心意。
再者说了,从这儿,甄画也能感受到表哥对她的情意,芳心只觉甜蜜不已。
整理好衣裳,水溶起得身来,拉着丽人的素手,叮嘱道:“画儿,淼儿那儿你辛苦些,好好照料。”
“嗯,表哥放心,淼儿是咱们的女儿,我会照料好的。”甄画轻声应了起来,美眸盈盈的看着少年,温宁如水。
水溶轻笑一声,再度凑上前噙了一口丽人的唇瓣,温声道:“好了,我走了,有什么事解决不了,你就让人去王府通知我。”
“嗯,我知道了,表哥慢走。”甄画如同小媳妇一般,乖巧听话,让水溶都心生疼惜,有点舍不得了。
不过舍不得归舍不得,该走还是要走,旋即水溶便转身离去。
甄画娴静的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柳叶细眉下的明眸盈盈,待少年不见了踪影,芳心涌上一抹幽怨。
轻叹一声,甄画也不在多想,比起以前那种看不见头的日子,眼下倒还有盼头。
忽地,甄画似是想起了什么,雪腻的玉容上浮上一抹急色,忙不迭的跑到床榻上,将引枕摆在床榻中间,而后便躺了上去,裙裳下的笔直微微抬高几许。
这回,她一定要生个儿子来。
另一头,水溶离开甄画的院落后,顺直甬道回到了荣国公府,沿着游廊走道而行,朝着荣庆堂走去。
“王爷。”
正当水溶沿着栏杆举步前行之时,忽地传来一道娇俏的声音,抬眸望去,只见一道高大丰壮的身影迎面而来,正是迎春身边的贴身丫鬟——司棋。(本章完)